而蕭塵站在書房門口一言不發,一雙眸子緊盯著夏晚妝。

這個女人越發的奇怪了。

行為舉動與往前頗有差異。

夏晚妝清冷的小臉因為受傷又顯的蒼白,白衣染上血清,愈襯的夏晚妝美豔動人。

隻見夏晚妝走近翻開了開了蕭十一的眼皮。

“吼……”蕭十一的麵部猙獰,像野獸一樣的嘶吼,一雙腥紅的眼晴死死的盯著夏晚妝,似乎下一秒就要將夏晚妝撕裂。

不過夏晚妝並不害怕,行醫是她的傳業,這時的她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節奏裏。

夏晚妝將手搭上了蕭十一的手腕把脈後。

“去取蠟燭過來。”夏晚妝立刻吩咐白芷說。

夏晚妝雖然可以隔空取物,但是隻能自己知道,不能讓別人知道了,搞不好懷疑她是妖怪,回頭吧她給燒死,

以防萬一夏晚妝早就將銀針放到了自己隨身的香囊裏。

白芷聽到了夏晚妝的吩咐立刻去找蠟燭。

雖然說白芷不知道自家小姐是什麼時候會醫術的,但是後麵回去後白芷可以悄咪咪的問小姐。

現在在眾人麵前白芷不會置疑小姐的,自家小姐是最好的,小姐說她會,那一定就是會的。

夏晚妝也是放心白芷的,在原書中夏晚妝去世後,白芷是自己心灰意冷同夏晚妝一塊去了,可見白芷與原主是真的主仆情深。

所以夏晚妝篤定白芷不會當眾拆她的台。

“王爺,蕭十一是中的化獸散”夏晚妝診斷後告訴蕭塵他們的病因。

蕭塵的黑眸還是直直的盯著夏晚妝看。

夏晚妝見蕭塵沒有說話,一直看著她。

難道我臉上有髒東西?

夏晚妝修長的手撫上了自己的臉,什麼都沒有摸到。

“我現在給他施鍾”蕭塵依舊緘默。

罷了罷了。

不說話就算鳥。

夏晚妝現在就把蕭塵當作病人的家屬告訴家屬自己的治療方案。

夏晚妝一邊從香囊裏取出銀針放在火上烤。

“摁死他,不要叫他動”一邊吩咐按著蕭十一的侍衛們。

夏晚妝的手指輕捏銀針全神慣注的紮針。

頭部,手部,後頸……

夏晚妝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紮針。

針紮到的地方冒出黑血

夏晚妝的頭上沁出了幾滴汗珠,小臉有一些發白。

因為手上有傷,但是又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刺客分明也刺傷了自己,可是自己體內卻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等事情結束後,要去好好問問七七才行。

不過手臂上的傷也是真的痛。

一滴汗水順著夏晚妝的輪廓滴了下來。

而夏晚妝依然認真的救治,好像什麼都影響不到她似的。

等到黑血流出了正常的血取針。

給蕭十二把脈確診,施針。

等夏晚妝做完半個時辰過去了。

救治兩個人已經算很快的了。

而夏晚妝的臉越發的蒼白,夏晚妝這個身體本就是嬌養的大小姐,沒傷過什麼傷,身體又單薄的很,那一刀刺在她身上,能忍到現在不喊痛,還帶傷救人已經很不容易了。

夏晚妝施完針起身時,差點站不穩,眼前一陣發黑。

白芷立馬扶著夏晚妝,讓小姐靠在自己身上,能夠舒服一點。

白芷的眼圈都紅了,心痛小姐,本以為離開了夏府嫁到王府來小姐可以過的舒服一點,誰知道還是受這樣的苦。

白芷眼圈紅了,想哭又不敢哭,深怕小姐聽到自己哭擔心自己。

“施針後還有殘毒留在體內”夏晚妝靠在白芷身上有點虛弱的說

“那怎麼解?”蕭一恭恭敬敬的回複夏晚妝。

“等一會我寫一張藥單,你去抓藥,三碗水熬成半碗水,一日倆次,喝三天”夏晚妝立馬向蕭一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