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妝臉上通紅,這蕭塵到底知不知羞?
夏晚妝將腦袋埋在了被子裏不吭聲。蕭塵俯首在夏晚妝的額頭上輕輕印了一吻。
來日方長。
“那些刺客,我懷疑是先帝留下來的,可是不知道先帝將他圈養的暗衛留了誰。那人神秘的很。”蕭塵輕輕地擁著夏晚妝的後背解釋。
夏晚妝聽著將身上的被子拉了一點輕輕搭在蕭塵的腰腹上,這樣的天氣,最容易著涼。
蕭塵看著夏晚妝恍若無意的動作,勾了勾唇角。
“會不會是皇宮裏的人?”夏晚妝轉過頭來看著蕭塵蹙眉問道。
“不是。”蕭塵的聲音異常的肯定,他同皇宮那些人保持了隻是表麵上的關係,私底下他們自然也有。派刺客來刺殺自己。
可是蕭塵身邊高手如雲,皇宮那些人早已放棄用刺殺的方式來害蕭塵。
蕭塵敢肯定不是皇宮裏的人。
“那可能是誰?”夏晚妝心中有種擔心的感覺。心中似乎揣測不安。
夏晚妝總感覺這背後似乎蘊含著更大的陰謀。可是又和皇宮無關。
“所以為夫才要親自進蛇出洞,不然敵人在暗處,不知道什麼時候反咬一口。”蕭塵回答,可是抱著夏晚妝的手卻又越縮越緊。
“那我……”夏晚妝正欲說話。
“娘子,為夫不在的這段日子,就要辛苦娘子了,王府就交給娘子了。”蕭塵低聲說道。
“交給我?”夏晚妝美眸圓睜,似乎有些許的不敢相信。
“是,還要辛苦娘子做一段時間的寡婦。”蕭塵輕輕蹭了蹭夏晚妝的脖子。
夏晚妝脖子上癢就伸手去推蕭塵“你不怕我趁機將你的王府掏空嗎?”夏晚妝挑眉問道,蕭塵難道就這麼信任自己?
“夫君的都是娘子的。”蕭塵低頭在夏晚妝的頸間,夏晚妝感覺到頸部溫潤的觸感。
“蕭塵!你怎麼這麼流氓!”夏晚妝的臉上越發的紅了,伸手去推蕭塵,可是夏晚妝哪裏推得動他呢?
夏晚妝推蕭塵,可是蕭塵猶如鐵壁銅牆,一動不動,夏晚妝也就放棄了。
蕭塵的眼睛裏閃過一抹得逞的笑容,輕輕在夏晚妝頸間嘬。
蕭塵離開後,夏晚妝的脖子上都是一片一片的暗紅色,在夏晚妝細膩的皮膚上格外的明顯。
夏晚妝白皙纖長的手緊緊握緊了床角罵道“這斯莫不是二十多年從沒見過女人?”
夏晚妝走到銅鏡前,用珍珠膏輕輕地將脖子上的痕跡掩蓋,又套好了衣服,這次夏晚妝沒有在穿那大紅的衣服,穿的是白色的。
畢竟蕭塵說了自己要作為一段時間的寡婦,那大紅色自然是不能再穿了,得穿白色的。
夏晚妝特意選了一高領的將脖子擋的幹幹淨淨,任誰都發現不了,脖子上的痕跡。
做戲做全套,夏晚妝自然還是要出去表示一番。
夏晚妝芊芊素手拂開了門簾,外麵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開始下起了鵝毛大雪,天空暗沉沉的,仿佛烏雲就壓在頭頂上。
有些讓人喘不過氣來。
因為蕭塵突然遇刺而且下落不明,這京城百官之中幾家歡喜,幾家憂……
沒有了往日裏冬獵的氛圍反而死氣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