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辰為了照顧夏晚妝,男女不好共處一室,所以顧清辰坐在馬車外,夏晚妝和殷練坐在馬車裏。
夏晚妝一開始也覺得顧清辰這樣處理這樣是最好的,可是夏晚妝知道顧清辰身體弱,這大冬天的在外麵吹大冷風,他行嗎?
果然很快夏晚妝在裏麵就聽到了,顧清辰十分隱忍的咳嗽聲。
夏晚妝本來就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對於這個時代的男女之防,根本就無法理解。
夏晚妝挑了挑車簾“顧公子進來坐吧,外麵太涼了。”夏晚妝看著外麵一席白衣宛如清風明月的顧清辰。
“不可,若是讓其他人看見了……”顧清辰後麵不說,夏晚妝也是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的。
夏晚妝也不再強求,夏晚妝看見顧清辰的馬車裏有一張毯子,拿出去遞給顧清辰“公子身體不好,應該多注意些才行。”
“多謝夫人。”顧清辰也不拒絕,從夏晚妝手上接過毯子,輕輕蓋在自己的身上。
夏晚妝聽著顧清辰隱忍咳嗽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夏晚妝的心裏突然湧起一個決定,她想幫顧清辰看看。
顧清辰一個那麼優秀的人,得
了這病的確挺惋惜的。
“公子,是什麼時候開始咳嗽的?”夏晚妝直接進入主題。
夏晚妝在馬車裏看不到,但是外麵的小廝臉色變了又變,平日裏根本就沒有人會問公子這個問題,公子一般也是不予回答。
這個病已經困擾他很長時間了,仿佛從公子記事開始,這個病就一直跟著他。但是近些年來,越來越嚴重了。
甚至到了後來,所有人都不敢當著公子的麵提這件事情。
“很久了,有些記不清了。”顧清辰的臉上似乎一直都很蒼白,顧清辰的語氣很溫柔,仿佛得病的不是他一樣。
這是委婉的拒絕。
“哦~”夏晚妝輕輕的應了一聲,夏晚妝也聽出來了顧清辰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夏晚妝想著那就算了。
夏晚妝雖然是想看看顧清辰的病,但是夏晚妝能夠感覺到,顧清辰得的可不是什麼小病,夏晚妝自己都不確定在這個地方,夏晚妝能不能夠醫治的好。
顧清辰既然也不願多說,夏晚妝也就當剛剛那個想法沒有產生過。
“夫人,上次在中秋宴上,做的那首詞很好。”顧清辰開口說道,但是言語之間皆是讚賞之意。
“公子說笑了,那不是我做的。”夏晚妝自然是知道顧清辰說的是什麼。
“嗯?怎麼說?難道做這詞的人另有他人?”顧清辰的一連問了幾個問題,仿佛也是頗有興致。
夏晚妝一時語噻,不知道應該怎麼向顧清辰解釋。總不能說自己在21世紀接受12年義務教育的時候背的吧?
“說來慚愧,幼時曾聽人呤過,現在卻已過去多時,記不大清楚了。我隻記得他叫蘇軾。”夏晚妝隨隨便便尋了一個借口將顧清辰搪塞過去。
可是顧清辰眼光突然暗了暗“如此,那真的太可惜了。夫人可還知道他其它的詩?”顧清辰又問道。顧清辰的言語間帶著十分明顯的喜愛之情。
夏晚妝嘴角抽了抽,夏晚妝覺得如果現在不結束這個話題的話,顧清辰可能會讓他將蘇軾的詩全部背出來。
夏晚妝淺笑“隻聽過這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