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瑤岑不知道,可是蘇景卻是知道的。可是傅信驍收斂了自己的光芒,在這定安侯府受人屈辱。
蘇景並不覺得傅信驍可憐,反而覺得傅信驍是在憋著什麼壞!
“現在定安侯府雖然落魄了些,不同以往那樣強盛,可是庶子到底是庶子,我已經告訴老爺了,那傅信驍已經關到祠堂裏去了,他身體弱,明天不知道還有沒有命出來!”那女子的臉上都是惡毒。
那女子的臉上都是惡毒,區區一個庶子罷了,怎麼能夠搶他兒子的風光呢?
樓上聽到一切的袁瑤岑已經開始磨牙了,他們敢欺負驍驍?
袁瑤岑在旁邊撿了一片瓦片,你也在長興蓄勢待發。
“幹嘛呀你?”蘇景急急忙忙拉著袁瑤岑,怕是袁瑤岑將手上的瓦片砸到下麵一對母女的身上。
如果是平日裏扔就扔了,可是現在他倆是偷偷進來的呀,如果他們察覺了,就會把他們兩個當成刺客!
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
袁瑤岑磨了磨後槽牙,這對母女袁瑤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袁瑤岑如飛燕一樣,幾個起身溜去了定安侯府的廚房,取了幾瓶酒出來,威脅蘇景也帶了幾瓶,撒在了那對母女所在的院子裏。
袁瑤岑從衣袖裏掏出一個火折子,扔了下去。外麵夜深人靜,袁瑤岑又將外麵的幾個守門的統統打暈。
現在已經是冬天了,太冷了,屋裏麵都關的嚴嚴實實的。母女倆又在說說話不大會注意外麵的情況。
外麵的侍衛也已經被打暈,火勢剛剛燒起來的時候,並沒有人發現。
袁瑤岑不敢耽誤拉著蘇景就去找定安侯府的祠堂。
蘇景見證的一切,嘴角抽了抽,袁瑤岑這丫頭,的確是護短的很!人家隻不過罵了那腹黑的玩意,她就想要將人家給燒死?
袁瑤岑也沒想真要他們的命,隻是嚇唬嚇唬她們罷了,火勢大了之後,很快就會有人發現。
袁瑤岑也不做停留拉著蘇景就去了定安侯府的祠堂裏。
袁瑤岑也沒有很輕易的找到,找了好幾個院子才找到的。
祠堂裏麵放的是牌匾,裏麵陰風陣陣,但是從窗戶中可以看得到一抹微弱的燭光。
這個祠堂裏麵就連地龍都沒有燒!冰冷的要命!
袁瑤岑氣鼓鼓的推門而入,外麵的蘇景不知道是跟進去好還是不跟進去好。
蘇景看著外麵冰冷的天氣,蕭蕭的寒風,蘇景一咬牙一跺腳還是跟著走進去了。
袁瑤岑一進去就看到,一席藍衣,跪在蒲團上,一動不動,對於後麵的腳步聲,仿佛也恍若未聞。鴉青的頭發散落在肩頭,給人一種仿佛隨時都會暈倒的感覺。
旁邊更加是沒有一個人伺候,袁瑤岑覺得心口悶悶的,想把定安侯拖出來打一頓!
“傅信驍。”袁瑤岑深吸一口氣,穩了穩自己的心神,控製好自己隨時想要罵爹的心態,這才緩步走了上去。
傅信驍的身形明顯一愣,然後側目就看到了後麵的袁瑤岑。
“袁姑娘怎麼來了?”傅信驍的聲音平平淡淡,甚至沒有半點的情緒的起伏。
傅信驍垂下眼簾,一席白衣,臉色蒼白,三千青絲披在肩上,整個人看起來都是無比的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