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晚妝早上起來的時候,蕭塵已經離開了,夏晚妝知道從昨天看起來蕭塵的狀態似乎還是可以的。
想來神誌也是有些恢複,夏晚妝並不擔心。
夏晚妝今天早上起來的特別早,甚至還叫上了秦皓。
秦皓一臉受寵若驚的過來找夏晚妝“姐我這是實在想不到啊,您還有找我的時候呀!”夏晚妝閉著眼睛讓白芷給自己梳妝。
傍邊的秦皓倒是一直喋喋不休,小嘴吧嗒吧嗒簡直停不下來。
“知道我找你幹嘛嗎?”夏晚妝閉著眼睛問道。
秦皓仔細地想了想,秦皓已經被夏晚妝送到學堂裏,學了好久了。
“姐,姐,我可沒跟別人打架,你別聽那個老頭瞎說!”秦皓仿佛想到什麼一樣,臉都白了,額角上還冒出了細細的汗。
夏晚妝睜開了眼睛,蹙眉看著秦皓,夏晚妝這還要是在聽不出來,那才真是傻!
“回頭再收拾你。”夏晚妝狠狠地瞪了秦皓一眼。
秦皓打架鬥毆可還行?
“你既然那麼會打架,那就跟我去一趟夏府吧。”夏晚妝裝著首飾的匣子裏取出了那隻梅花的簪子綰在發間。
秦皓是知道的,夏晚妝的娘家。
“姐姐,你找到傷害姑姑的人了嗎?”秦皓的眼睛裏綻放出一股亮光,磨了磨後槽牙。
夏晚妝看了秦皓這一副隨時就幹上一架的陣仗,點了點頭“是的。”
“那我是一定要去的!夏府欺負了姐姐,我也一定要回報給他!”十五歲的少年郎,目光堅定,說著狠話,可是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稚嫩。手中揮舞的拳頭更是沒半點力量。
可是夏晚妝的心裏浮現出一股暖意,她比原身要幸福的許多,她有蕭塵有秦皓,白芷殷練,還有一群關心自己的姐妹……
“啊……!”王氏突然從床榻上驚醒,額角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即便是在這樣的冬天王氏身上的白色寢衣都濕了個透。
王氏掙紮的從床榻上坐起來,看清楚眼前的景象後,心下稍稍鬆了一口氣,可是卻在不停的大口呼吸。
夏晚茹蹙眉,捏著白色的手絹,不停地給王氏擦著頸間的汗“母親,這是怎麼了?怎麼從明道寺回來後,就噩夢連連。”
夏晚茹知道王氏這幾天臉色都難看的許多,特別是到了夜裏,害怕的睡不著,每每醒來,都是半夜驚醒。
夏晚茹不由得有些擔心。
王氏聽到了夏晚茹的話,臉色更加的白了。
難道是秦楓回來索命來了?王氏的額角又沁出了冷汗。
“第一次,上次謀逆冤魂太多,讓母親給撞見了,不如請一個法師,來家裏做做法,去去邪。”夏晚茹見王氏臉色煞白,出主意道。
王氏仿佛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手緊緊的抓著夏晚茹手腕,王氏力道有些大夏晚茹感覺手上一陣又一陣的疼,但是夏晚茹忍住了,沒有出聲,任由王氏抓她的手。
“是是是,晚茹說的是,一定是沾染上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快快快現在就去請道長過來作法!”王氏眼袋的眼,突然明亮了起來,她怎麼沒有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