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她居然還有臉提這事兒呢。
Tiffany剛想開口懟死她,就被白恩拉開,她要自己來。
白恩手放到鼻尖上,眼淚汪汪楚楚可憐道:“妹妹,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讓你這麼不滿,今天是我的訂婚宴,這麼重要的日子你都不放過我。”
說著她還擤了擤鼻子,啜泣道:“平時在家裏也就算了,今天你還這樣,你真的太過分了。”
白恩越說越激動,最後直接捂著臉,靠在了Tiffany肩上,肩膀輕微聳動。
大家都以為白恩是被白千千逼哭了。
現場頓時議論紛紛。
“以前還覺得白千千多才多藝,人也漂亮,怎麼原來私底下竟然是這樣的。”
“就是,看把人家小姑娘欺負的,這麼重要的日子都哭了。”
“從她今天出場我就覺得不對,人家訂婚,她穿的好像跟她要訂婚一樣。”
諸如此類的言論甚囂塵上。
人都是這樣的,隻會同情弱者。
誰先哭誰有理。
白千千越來越站不住腳,怎麼會這樣,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白敬業聽說了這邊的事情,趕緊帶著夫人把鬧事的白千千帶走。
白敬業眼神望向白恩,嘴唇動了動,想說些什麼,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最後跟Tiffany說了句:“好好勸勸她,別哭了,這麼多人看著怪丟人的。”
Tiffany白了他一眼,這什麼爸爸,自己女兒被另一個女兒欺負哭了,他絲毫不主持公道不說。
對受委屈的那個唯一的想法就是丟人?
Tiffany手輕輕拍著白恩的背,慢慢將她帶往了後台。
大家都以為她是去勸她去了。
沒人知道,兩人剛進入後台,賓客視覺被隔絕的地方。
Tiffany就輕輕推了一下白恩,“別裝了。”
“哈哈哈哈……”
白恩抬起頭,臉上絲毫不見半點傷心反而笑容放肆。
“真可惜,我沒有親眼看到白千千千夫所指,百口莫辯的場麵。”
要對付白千千那種蠻橫無理的人,正麵剛固然爽快,可真正要氣道到她,隻能如此。
她對外一直挺維係自己的傲嬌白富美的形象的,今天這麼一下,那些人也算徹底看清了吧!
Tiffany搖搖頭,表示:“你們這些富二代之間的爾虞我詐,我是真的搞不懂。”
……
畫麵一切。
某包房內。
一瓶紅酒幾乎見底,賀之煜臉泛紅,微微熏醉。
呼吸吐納都自帶酒香:“費……費雲霆,我再敬你。”
費雲霆按住她的杯口,視線泠然:“別敬了,你今天已經喝的夠多了。”
“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賀之煜將酒杯抬起,“小爺這酒量祖傳的。”
“知道我祖宗是誰嗎?”
她朝他豎起三根手指,道:“三碗不過崗。”
費雲霆:“……”
這還沒醉?
“你再喝下去,待會兒可沒辦法出去招待客人了。”
“招待什麼客人?他們哪有你重要。”
賀之煜想都不想,顫抖的手給自己倒酒。
倒進一點,撒了大半。
費雲霆坐在沙發上,墨色瞳孔幽暗,性感薄唇抿成一條線。
“你覺得我很重要?”
語氣裏含著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小確幸。
賀之煜想也不想,隻接回應道:“那還有假,你可是我的財神爺啊!”
拜財神爺什麼的,不一定發財,但拜費雲霆卻一定能一飛衝天。
“來,財神爺,咱們再喝一個。”
賀之煜雙手捧起酒杯,坐姿乖巧,臉蛋紅撲撲的像待摘的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