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昂全程跟在後麵連句話也插不上。
賀之煜他們進辦公室後，費昂跟進的動作自然緩下，直到掉隊。
摸著下巴沉思，比起這兩個客戶的資產多少，明顯費昂更關心賀之煜是如何找到得這兩位。
能否說動這兩位投資？
他站在原地思緒片刻，森哥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身邊。
略帶嘲諷的語氣：“賀總就是賀總，什麼時候都有人願意為她買單哈！”
費昂一聽，話裏有話去。
斜睨著他問：“什麼意思？”
森哥說：“您還不知道吧，剛剛來的兩位貴客中的那位夫人……是賀總的前女友。”
不知道她們在辦公室內聊了什麼，一出來三人就一副已經談妥的樣子。
賀之煜從辦公室出來看到剛好費昂在附近，想也不想直接對他吩咐道。
“叫人把合同備好，送到會議室來。”
扭頭就對埃裏克森和白恩道：“兩位這邊請。”
費昂：“……”
被當成下人的怒意早就被八卦影響。
費昂把話通知了下去，快步跟著他們一起進到會議室。
仔細觀察著白恩跟賀之煜之間的眼神交流。
果然有曖昧。
不多久，秘書把合約送了過來。
客戶那邊是白恩查看的，她粗粗的翻閱了一下，問了一句。
“不知道賀總覺得我家先生這一個億，如何？夠嗎？”
賀之煜挑眉，笑容燦爛：“夠的夠的。”
“下個月本公司預計上市，屆時埃裏克森這一個億勢必是要翻倍的。”
白恩眼神跳躍，把合約轉手給了埃裏克森。
“老公，簽吧。”
埃裏克森沒二話，直接就在合約上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雙方交換合約。
費昂咋舌，一個億就這麼到手了？
他假意丟了東西，彎腰去桌下找，結果一低頭就發現了一個驚天大秘密。
桌下，白恩的腳早已經脫下了高跟鞋，套了絲襪的足不斷在賀之煜小腿蹭來蹭去。
這兩人……真特麼狗男女。
當著人家老公的麵幹這種事。
費昂雖然有些不恥這種行為，甚至是鄙視。
但能把睡過的女人發展成自己的客戶，讓她們心甘情願大把送錢上來的。
賀之煜還真他娘的是個人才。
送客戶夫婦出門的時候，白恩給賀之煜的那個暗示得眼神。
費昂也心領神會。
這對狗男女八成是約了什麼時候私下見麵，再續前緣呢！
人一走，費昂那股尖酸刻薄的勁兒上來了。
“一直聽說賀總是婦女之友，今日一看果然名不虛傳，賀總真是好手腕啊！”
賀之煜唇輕輕勾起一抹彎度，特裝的語氣說：“人格魅力，天生的。”
……
賀之煜今天的任務除了招待客人外，還有AI聯盟的錄製。
節目錄製是從下午三點開始。
賀之煜直接走，也沒人敢攔她。
節目還沒錄製完成，更沒對外官宣，所以知道賀之煜幹啥去了的人不多。
秘書拿了份文件進來想給她簽字過目，卻找不到人。
扭頭隻能把文件送到了費昂辦公室。
因此賀之煜早退的事情再次傳入了費昂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