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國跟z國之間有季節差，此時正值國內夏季，m國卻即將進入寒冬。
賀之煜清晨起來，掀開窗簾，酒店的玻璃窗上冷空氣凝結。
她轉身看向正在收拾的關玖玖，問：“費曼城離加州有多遠？”
關玖玖想了一下，說：“大概兩個小時車程吧！挺近的。”
“怎麼？想去看看嗎？”
自從上次關玖玖查出那比彙款是來自費曼城後，賀之煜似乎就對費曼城有種特別的情感。
反正她們來加州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國內暫時也沒有什麼情況。
晚回去兩天，也沒什麼。
賀之煜讓關玖玖把行程改了，兩人簡單收拾了行李，退房，坐上了去往費曼城的車。
費曼算是m國一個比較小的城市，交通還算發達，這裏的居民自由隨性。
讓這裏聞名的地方就在於，費曼大學的選址。
兩人初到費曼，天氣陰冷不算好。
在市中找了家酒店住下。
關玖玖查了一下附近攻略，多是到費曼大學參觀的衣食住行攻略。
“老大，咱們要不要也去費曼大學看一看？聽說費曼大學的許願牆超級靈的。”
關玖玖眼睛在發光。
賀之煜微笑了一下，點了點頭：“好。”
來費曼也是臨時起意，來這裏幹什麼，能幹什麼，這些賀之煜都沒有考慮過，就這麼來了。
公交公司有為費曼大學設立專門的站台，且那趟公交正好就會從酒店路過。
賀之煜跟關玖玖坐上了這趟公交，一共十二個站台，她記得清清楚楚的。
費曼大學是對外開放的，非本校師生也可入內。
校區很大，兩人在校內穿行了足足二十分鍾才到了傳說中的許願牆。
牆上滿是爬山虎的藤蔓，密密麻麻的像是人身上的經絡。
除賀之煜她們，還有不少人也同樣立於牆下。
“牆啊，保佑我這次考試不掛科吧！”
“許願牆，希望我對男神的告白能成功。”
耳邊充斥著各色的願望，關玖玖也躍躍欲試。
但又覺得自己一個人顯得怪傻的，於是拉上賀之煜。
“老大，咱們也趕緊許願吧！”
說著雙手合十虔誠的心中默念……
賀之煜學著她的樣子，雖說明知道這個東西不怎麼科學，可她仍然照做了。
許願牆啊，如果你真的能視線人的心願，那麼我希望……
許願結束，關玖玖先一步睜開眼。
“老大，你許的什麼願望啊？”
賀之煜反問她：“你又許的什麼？”
關玖玖立馬說：“願望說出來就不靈驗了。”
“那你還問我？是存心的吧？”
“嘿嘿，人家好奇嘛。”
“對了老大，攻略上說前麵有家便利店，覆盆子口味的冰淇淋特別好吃。”關玖玖強製扯開話題。
“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出來。”
關玖玖一頭紮進了人滿為患的便利店。
賀之煜在外凍的手腳冰涼，忽然感覺脖子一涼，好像進了什麼東西。
緊接著片片晶瑩的雪花落在她的衣服上。
賀之煜抬頭看著眼前飛舞的雪花，伸手去接，喃喃道：“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