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予川跟賀雎爾挨在一起，賀之煜很識趣離他們遠遠的。
中間過分明顯都距離，疏離感滿滿的。
攝影師聽說過這個家裏的一丁點傳聞，所以看到幾個人的全家福有那麼一丟丟不溫馨也不敢開口。
正準備按下快門。
忽然賀雎爾扭頭朝旁邊看了一眼，賀之煜咋離自己這麼遠。
想也沒想，伸手拉住他的衣袖把他扯了過來。
三兄妹挨的緊緊的。
芷鬱：“……”
回過神來，看向攝影師笑著。
攝影師擔心照片會令雇主不滿，所以打算多拍幾張，多個選擇嘛。
拍攝的時候，芷鬱不經意眼神往會場外圍一瞥，看見……
臉上洋溢的笑容僵了一下。
照片拍攝完畢，攝影師把成片拿過來給他們挑選。
一家人圍在一起看哪張好，芷鬱一直記掛著剛剛看到得那一幕。
於是對他們說：“你們先看著，我那邊有點事先過去一下。”
……
芷鬱朝著剛剛那些人走過的方向跟了上去，穿過走廊到了消防樓梯，她站在樓梯扶手邊上下看。
忽然感覺身後有個東西抵住了她的後腦勺。
……
“真是晦氣。”
宋祖平罵罵咧咧從會場退了出來。
看到手機上有小姐妹的未接來電，還有未讀消息。
點開看了一下，居然是沒找到壽宴會場在哪兒。
這些人是憨批嗎？這麼有名的地方居然都找不到。
她撥通了小姐妹的電話，扭頭紮進了旁邊的消防通道。
電話還沒接通，忽然有個人從背後撲過來將她往旁邊帶倒。
宋祖平沒有做任何心理準備就這麼被摔在了地上，手機直接順著樓梯往下掉了十幾階。
“誰啊？”
她惱怒的往後看，發現撲倒自己都居然不是別人是賀之煜。
火氣更大了。
“賀之煜你是不是有病？”
“我還沒找你麻煩，你居然敢來偷襲我？”
“噓。”
芷鬱食指豎起放在嘴唇上，示意她安靜。
宋祖平火大，直接把她手打掉。
“噓什麼噓？”
“做錯事怕被人知道是吧？今天本來看在是你爸爸大壽的麵上，我不想發火的，都是你逼我的。”
宋祖平已經盤算好了，等會兒出去一定要把賀之煜的罪刑通通公之於眾。
不想剛起身，芷鬱朝她後背看了一眼，又立馬將她拉開。
隻不過這一次在宋祖平被拉開之後，她的身後響起了沉悶的槍響。
是消過音的槍。
宋祖平剛剛頭對過去同一水平線的牆麵上，多了幾個圓形孔洞，靠近了鼻尖還能嗅到火藥跟灰塵的混合味道。
令人窒息。
宋祖平徹底愣住了，回過神第一句竟是。
“好你個賀之煜，居然敢買凶殺人，你真的是無法無天了。”
芷鬱：“……”
她要是想殺她，還用等到現在？
剛剛那些人朝她開槍的時候，她還用得著把她拉開？
不過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
芷鬱把她安頓到通道厚重的鐵門後。
“你先在這裏呆著，五分鍾後再離開。”
“記住馬不停蹄的往會場走，不要回頭，也不要問發生了什麼。”
說完芷鬱就在宋祖平完全還在雲裏霧裏的時候，冒著槍林彈雨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