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我們的費總。”
費氏的工作人員給她們介紹。
費雲霆臉色沉暮，在談判桌最中間的位置坐下，他對麵就是芷鬱。
中間隔著一張桌子，卻好像隔著星辰大海。
……
談判結束。
最後以洛克菲勒六點五個點敲定下來。
合約當場簽署完畢。
費雲霆公事公辦的與芷鬱寒暄了幾句，將她們送到電梯口。
“芷鬱，合作愉快。”
他朝她伸出手。
芷鬱與他握手的時候，明顯能感受到他的力度。
此刻都他肯定很生氣吧！
這麼大的項目，一點五個點可不是小數目。
撇嘴，眼神可憐巴巴的望著他。
那意思，發生這種事情大家都不想的。
再說這也不是她幹的，是卡瑪突然反悔叫價，他要找也該找卡瑪，不是她。
悻悻的收回手，芷鬱臉上亦是官方的笑容：“費總，合作愉快。”
然後進了電梯。
芷鬱與卡瑪分兩輛車離開。
一上車卡瑪就開始編寫郵件，今天談成的這個項目可是她的功勞。
自然要趕緊把細節編寫好，發回去。
另一邊。
芷鬱剛上車，手機就響了。
是短信，費雲霆發來的。
簡單直接的一句：晚上六點，我到酒店門口接你。
她回複了一個字：“好。”
下午六點，芷鬱準時到酒店門口等著。
不出一分鍾，熟悉的黑色豪車停在了她麵前。
車門在她麵前打開，後車廂裏伸出一隻寬厚的手掌。
芷鬱把手遞了過去，在他的扶持下緩緩上車。
剛坐定，司機就啟動了車子。
就在她們離開的那一瞬，卡瑪從酒店的旋轉玻璃門出來。
陰測測的目光緊鎖剛剛那輛車離開的方向。
她並沒有看清楚車上的人是誰，但……她晃了一眼記住了車牌號。
她把車牌號編寫下來發給了一個人。
……
車已經開出去一段距離了，費雲霆跟芷鬱之間還是沒人說話。
氣氛有些尷尬。
“那個……你要帶我去哪兒？”
芷鬱終於耐不住，率先開口打破僵局。
男人頭也不回，目視前方：“吃飯。”
芷鬱：“……”
他對吃飯還真是別有一種情愫在其中。
“今天的事情不是我授意的，我也不知道卡瑪怎麼想的。”
明明都談成了，她非要跑出來橫插一腳。
芷鬱若是幫費氏說話，肯定會落下話柄，卡瑪回去了還不知道得怎麼編排自己呢。
“我知道。”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
“做生意，有舍才有得。”
男人輕飄飄的解釋。
司機把車開到了京城有名的私房菜館。
環境是一個古樸的四合院，位置不算太大，加上包房一共也就六七張桌子。
來這兒的都是有頭臉的老顧客。
總之芷鬱是頭回來。
兩人進了包房，點完菜，芷鬱起身去洗手間。
回來的時候路過四合院中間的院子，也就是外麵擺放都幾張餐桌區域的時候。
門口又進來了幾個客人。
打頭陣的是個花白長發的老頭子，滿臉絡腮胡看著甚是粗獷。
他身後跟著五六個男男女女。
芷鬱一眼就看到了其中的Tiffany。
一群讓當中，烈焰紅唇的她格外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