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條蛇,可它卻在半空中飛了起來!
站在尉遲睿身邊的侍衛看到這一幕一個個全都像是點了穴道一般愣在原地。
尉遲睿自己同樣駭然,就連握著長劍的手都開始有些不聽使喚。
眼看著黑蛇馬上就到了跟前,尉遲睿握緊了手中的長劍,咬緊牙關朝著黑蛇砍了過去……
然而,變故就在一刹那!
……
另一邊,眼看著溫子塵往慶豐長街趕,秦易擔心的不行,追在後頭道:“子塵,你慢著點兒,你等等我。”
然而,溫子塵一聲不吭,隻騎著馬往事發地趕。
秦易騎馬一路追,一路緊趕慢趕,總算是追上了溫子塵,想著是毒蛇,不放心道:“子塵,我知道你擔心,可是你武功又不如公孫小姐,你去了,也隻是給公孫小姐添麻煩而已。”
聞言,溫子塵眉峰緊了緊,一言不發,隻加緊了馬兒,大喝一聲“駕”,身下的馬兒,當即瘋狂跑起來,轉眼間,便將秦易丟下。
……
蘇媚娘眼看著溫子塵和秦易先後離開,微微蹙了眉頭,再看一眼樓內議論紛紛的客官,忍不住抬眸望向不遠處仍舊悠閑地坐在桌邊喝酒的溫思然,美眸之中閃過一抹疑惑。隨即,抬腳朝著溫思然走了過去。
“溫公子不擔心嗎?”蘇媚娘在桌邊坐下,淺笑著問道。
溫思然正有一搭沒一搭地扇著扇子,聞言轉著酒杯看向蘇媚娘,扯著嘴角笑了一笑,道:“這有什麼可擔心的?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人各有命。”話罷,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溫公子看的倒是通透,隻是秦公子他們已經去了長街,溫公子不打算過去瞧瞧麼?”蘇媚娘眸光流轉,垂手給溫思然倒了一杯酒。
“我去又能怎樣?還不是給人添麻煩?”溫思然輕笑,端起酒杯道:“若是文鬥,我還能幫得上忙,這武鬥我實在是無能為力。”
頓了頓,又道:“依我看,他們倆去了,還不如不去的好,除了給公孫雪添麻煩外,什麼用處也沒有。原本公孫雪已經夠累了,再帶上兩個武功不如她的,嗬嗬……”
溫思然說著,笑著搖了搖頭,這才啜了口酒。
“溫公子說的也有道理。”蘇媚娘淺笑,眸光轉動,叫人看不出她在想什麼。
……
長街之上,尉遲睿心下說不出的恐懼。
就在剛剛,當他一劍朝著黑蛇砍過去的時候,那黑蛇竟然在空中躲了一下,一尾巴甩在一個侍衛臉上,發出“啪”地一聲響後,便“嗖”地轉身,往一旁的綢緞鋪子裏逃了。
見狀,尉遲睿頃刻間出了一身的冷汗,而那被蛇尾打了臉的侍衛,被打的地方當即紅腫起來。
等到尉遲睿回過神來的時候,黑蛇的身影已經消失在綢緞鋪子的門口。
尉遲睿頓時惱火起來,怒道:“還愣著幹嘛?還不趕緊進去找!”
侍衛和官兵聞言,連連應聲,忙拿著劍小心翼翼地往綢緞鋪子走去。
就在此時,赤木克保趕了過來,見尉遲睿獨自站在長街上,忙跑到他麵前問道:“殿下,你可瞧見公孫雪了。”
被赤木克保問起,尉遲睿這才想起公孫雪的事情來,臉色頓時一沉,而後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