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協和老狼也像喝傷了水的蛤蟆,當即傻了眼。尤其是劉協,額頭上汗如石榴。
“這不可能,不可能,絕對是老師批錯了。”劉協猛地抓過試卷。
幾個學霸也伸過頭去觀看,不一會他們就確定這是李小劍真實的成績,他們都絕望地看向他。
劉協哆嗦著嘴突然大叫“假的,假的,你作弊。”他想撕掉試卷,抖動了幾下手卻沒敢。冒犯李小劍無所謂,得罪老師可是就連哭都找不到地方。
李小劍厭惡地看了他一眼。
老狼卻“啪”地猛扇了自己一耳光,“跪天跪地跪父母卻不能跪你。我輸了,這一巴掌向你賠罪。這次考試簡單,四階考試時我們再戰,你敢不?”老狼的嫩臉上五個鮮紅指印像被誰非禮了似的。她憤怒地盯緊李小劍。
“好,我也認賭輸服。不過先欠著,下次四階選拔考試,不,四階終極考試,我們再比個高低。”庶子劉協耍起了無賴。
李小劍鄙夷地看著她們倆,轉身就要離開。
“李小劍,你聽見沒有?”老狼見李小劍不理她撒起了潑“你若是不比的話,我,我死給你看。”
李小劍停下了腳步,這個瘋子難道真是看上了我?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但再也不能和她糾纏不清,否則壞了名聲以後真要打光棍了。
“如果你贏了,我還是悉聽尊便。如果我贏了,你以後不要再糾纏我,如何?當然,不能像這次這樣耍賴,要鄭重起誓。”李小劍想好了,若是贏了最好,真要輸了,反正畢業了,他再也不來這破地方了。
“行”老狼斬釘截鐵地說。而劉協沒敢再摻和英雄救美的事。
沒有人再懷疑李小劍能通過四階考試,不確定的是他考個書屋做一名文士拉倒,還是選擇書係繼續向學士之路奮進。
而李小劍更深知自己的斤兩。這次考試他一頭霧水,做完連對錯都不敢肯定。這回若是瞎貓碰個死耗子,下次連個魚刺都不一定能覓得著。
於是李小劍謙虛低調地快到塵埃裏。
就這樣保持了一個月,在四階選拔考試時,李小劍卯足了勁放水。《法器初理》直接一半沒做,美美地趴在桌子上做千秋大夢。
成群的複讀生,尤其是複讀了三五年的老油條,考試之前以過來人的身份對李小劍推心置腹:選拔考試是為文士學校做準備,畢業後去省城各大家族做師爺或帳房,我們堂堂書生豈能自甘墮落?
李小劍喜怒不形於色,既然拚命當然就要搏個大的,這還用你們說。
剛考完遇見白如老師,美女不顧形象地耳提麵命:“放他媽的狗屁。你考得好,選擇才多。想做學士就做學士,想做文士就做文士,沒有強製性,隻不過多次機會兩者取其高而已。”
那幾個勸說李小劍的複讀生跑得比蹴鞠還快。
白老師走後,胡月羞和王佳佳走了過來,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說你是蠢豬真是抬舉你,這些話你也信。”
胡月羞王佳佳大李小劍幾歲,卻和他一樣是應屆生。她們無法相信李小劍竟然憨厚到相信那些老油條的話。胡月羞都後悔和他打賭了,真是太有失身份。
李小劍麵無表情。
“文道不是你這種五大三粗的人所能走的,你還是讓你的家族多尋些偏方秘藥,老老實實在武道上磕絆吧!成不了意士,成個邊防小軍官也不錯。”胡月羞一副“我是為你好的樣子”,爽完了嘴就走了。
蹴鞠輸了後,李小劍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漸漸獅虎起來。胡月羞似乎理解了李小劍為什麼對他爺爺那麼不孝了。
王佳佳走之前還指了指腦袋,然後手放在鬢角做出兩隻招風的豬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