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窄窄的窗口,月亮圓圓的,清輝冷意、亮亮白白,連上麵的暗影山巒都不再像以往那麼猙獰。
日月星辰,太陽過於明媚讓人無法直視,星辰又是太小讓人無法深凝;唯有月亮,大大的、不明不暗,讓人無限深思。
三坊平原上,秋收時節的夜幕,一大兩小的身影在慢慢行走。-----
沒有人出聲。
“好!眾位兄弟,開弓就沒有回頭箭了。”虎哥說。
“聽虎哥的。”眾人輕聲說。
“嗯”虎哥點點頭下了命令“開始準備。”
眾人動手撕被扯褥編織起粗布麻繩。人多力量大,不一會就編好了七八根。眾人將布繩齊置地上,取出省下來的冷水慢慢澆注上去。水不夠時,幾個小年輕解開褲子撒起了尿。
布繩經水後鼓脹結實起來。
阿豹指揮人用四根繩子扣住門上鐵欄,然後幾個人一用力,門卻紋絲不動。阿豹一揮手,剩下的繩子全上。大家夥一用力,門動了下。
眾人心頭一喜正待再用力,高峰叫了起來“慢!”黑暗中嚇了大家一跳。
“阿峰,你有什麼事?”虎哥語氣裏有些焦急。
“虎哥,這門一打開可能就是生死兩重天了。諸位兄弟住下手,受老哥一拜吧。”說著,高峰就跪了下去。
“峰哥,別”阿豹搶了上去抱住,“峰哥,若不是你,我現在還跟個女人似的要尋死覓活呢,現在我才知道我還是有點用處的。要謝也是我謝你啊。”
“都什麼時候了”灰熊催促。
“生死兩重天”虎哥輕聲說道。他抬頭向西麵的窗戶望去,小小窄窄的窗口,月亮圓圓的,清輝冷意、亮亮白白,連上麵的暗影山巒都不再像以往那麼猙獰。
日月星辰,太陽過於明媚讓人無法直視,星辰又是太小讓人無法深凝;唯有月亮,大大的、不明不暗,讓人無限深思。
三坊平原上,秋收時節的夜幕,一大兩小的身影在慢慢行走。
“媽媽,月亮和我們一起在走呢”男孩穿著媽媽的衣服,大大的遮住了膝蓋卻讓他走起來虎虎生風。
“是啊,她怕我們看不見給我們照路咯”媽媽背著一口袋糧食,回答時順便用了下力將下滑的口袋往上拉了拉。
“媽媽看,裏麵有老虎,嚇人呢”紮著支朝天辮的小女孩牽著媽媽的衣角怯怯地說。她穿著哥哥的衣服,走起來卻似乎有些拖累。
“不怕,妹妹,那是老貓,小慶家的老貓,喵”哥哥說著衝妹妹扮起了貓的花臉。
“嗬嗬,得得,你是花貓啊”妹妹咬字還有些不清晰,將哥哥叫成了得得。
“我是大花貓、大花貓,抓老鼠的大花貓”說著,哥哥邊跑邊跳起了舞。
“得得,等等我”女孩鬆開媽媽,邁開小腳追了上去,但過大的衣服卻讓她磕絆不停。
“妹妹,別跑別跑,哥哥來抱你啊。”男孩說著彎下了腰,吃力地抱起隻比自己矮一個頭的妹妹。
“妹妹,你說哥哥,好,好不好啊?”男孩的力氣不足,抱著妹妹一說話就氣喘。
“囡囡,你說哥哥好還是媽媽好啊?”媽媽快步追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