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興華已經看出這兩個人對自己的師兄態度並不友好,沉著臉說道:“你到底治還是不治?”

“治,當然治。”

歐陽慧可以不將葉不凡放在眼裏,卻對曹興華充滿了敬畏,她對康誌軍說道,“小軍,媽就在門口等你,有事你喊我。”

說完她在導診小姐的帶領下離開了診室。

康誌軍有些緊張,但一想到發病時那種頭疼欲裂的感覺最終還是忍了下來,這已經他治愈的最後希望了。

他按照吩咐脫掉上衣,躺在了診室內的病床上。

康誌軍緊張的看著葉不凡,這時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別害怕,疼是必然的!

你欺負了我和我妹妹這麼多年,你媽忘恩負義,忘了當年我媽對她的恩情,今天總該收回一點利息,也算是給你們這對忘恩負義母子的一點報應。”

他驚訝的發現,這聲音仿佛隻有自己才能聽到,曹興華在旁邊專心致誌的看著,似乎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看著葉不凡手中閃亮的銀針和戲謔的笑意,他頓時害怕了,想從床上跳下來跑出去。

卻驚訝的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權,無論他如何努力,竟然連一根手指都無法移動。

他想拚命的叫喊,將歐陽慧喊進來,但想法有了,嘴裏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葉不凡戲謔的一笑,抬手將一根銀針刺入了他胸口的大穴。

“啊……”

這聲慘叫在康誌軍腦海當中響起,嘴巴確是閉得嚴嚴的,沒有任何動靜。

隨著這一針刺入,他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痛徹骨髓,這種疼痛感甚至不輸於他晚上發病時的感覺。

他想哭,他想喊,他想拚命掙紮,但這一切都隻能是個想法,身體卻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裏,沒有任何反應。

這時第二針刺了下來,那種剛剛消退一些的疼痛感又卷土重來,疼得他欲仙欲死。

他多麼盼望著自己能夠暈過去,隻可惜這完全是一種奢望。

緊接著第3針,第4針,第5針,一口氣一連十三根銀針刺入他胸口和頭上的大穴。

葉不凡插完針之後,回頭對曹興華說道:“看到了嗎?這是使用驅煞十三針最常見的一種錯誤手法。

按照這種手法出針,非但達不到任何效果,相反會讓病人痛苦異常,生不如死。”

曹興華神色認真的點頭說道:“我知道了師兄,以後一定不會犯這種錯誤!”

康誌軍差點氣得背過氣去,自己遭了這麼多罪,原來隻是在演練一種錯誤的手法,還有比這更坑人的嗎!

讓他恐懼的是,葉不凡再次拿起了銀針,“我現在給你演示第二種應該注意的錯誤手法,這種錯誤也必須注意,在給人治病的時候決不能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