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悠看著板寸頭,板寸頭也在看著他。
“你想知道什麼?”
許悠沒有拒絕,對方能找到自己,想來是知道一些東西。
“關於你和趙宏武的一切消息。”
板寸頭咧嘴笑著,並沒有表露出自己具體知道些什麼。
“沒什麼好說的!”
許悠很平靜,將幾天前自己見義勇為的事情講了一遍。
板寸頭目光閃爍,著重問了一下那女人的信息。
當許悠表示自己並不清楚準備離開的時候,那板寸頭又笑了。
“兄弟,你不實誠啊!”
“昨天晚上你應該是見過趙宏武吧?那個蠢貨為了一些事情耽誤了時間,過了午夜回家,經過了你清掃的那條路,回家之後就死了!”
許悠看了他一眼,平靜回道:“那又如何,難不成你懷疑是我殺了他?”
“那倒不是,你沒有那能力!”
板寸頭搖頭。
這時,吃過許悠早點的大爺大媽湊了上來,為他作證昨天晚上許悠一直在掃大街,從沒有離開過。
許悠借此機會脫身,回到自己居住的公寓,簡單洗漱。
對於剛剛問自己話的板寸頭並不在意,對方不是隸屬於某個財團就是民間組織。
那些老頭老太太也提起過,經常會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找他們問話。
許悠想著這些,回到臥室倒頭就睡。
擺脫了那些大爺大媽的板寸頭,來到一條小巷,鬱悶的蹲在地上開始抽煙。
過了會兒,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中年男子走來,站在了板寸頭身邊,也給自己點燃一根。
“劉頭!”
見到中年男子,板寸頭立刻精神起來。
中年男子擺擺手,神色嚴肅,不苟言笑,開口就是正事:“王貴,有收集到什麼消息嗎?”
聽到劉頭的問話,板寸頭撓了撓頭,將打聽到的事情大致講了一遍。
中年男子點頭,陷入沉思,不知在想些什麼。
過了片刻,拿出一張報紙。
王貴上前,也看向報紙。
兩人略過頭條,同時看向了有女子意外墜樓的新聞。
王貴目光停留在報紙的照片上,片刻後驚呼出聲:“頭,這女人和那個掃路人說的樣貌,分毫不差。”
“時間也對得上!”
劉頭頷首,對這件事情大概有了判斷。
那個叫做趙宏武的家夥晚上殺人,結果遭了“報應”。
“王貴,今天晚上你辛苦一下,盯著點那個掃路人!”
劉頭開口向著板寸頭下發任務。
王貴愣了一下,有些奇怪:“我們為什麼要盯著他?”
“因為他是這個事件三人中唯一的活人,我擔心那個女人怨氣不消!”
劉頭神色嚴肅,並不像在開玩笑。
王貴聽得有點傻眼,覺得自家頭是不是腦袋出問題了:“那個掃路人不是幫了那個女人嗎?”
深深吸了口煙,中年男子臉上出現了難以言說的複雜:“是幫了!但你不會知道,那個女人死的前最怨恨的是誰!”
這番話,讓王貴徹底愣住,片刻後,依舊想不通自家頭說的這番話到底什麼意思,但本能不讓他繼續去深想。
因為他感覺答案會讓他很難受,轉移話題:“那頭你呢?”
劉頭的神色更嚴肅了,從懷中取出一封信,緩緩打開看了一眼。
好像隻有這樣,他才能夠確定信中內容:“收到消息,昨天晚上,舞者正在向長明市轉移,今天我要和其他幾個去的兄弟一起去攔截,爭取讓舞者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