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一直靠著抗生素維持生命,夏曉每天打三份工去攢錢,可是,現在連工作都沒辦法正常進行了。“夏曉你個賤貨,你剛出道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你把燦烈哥哥還給我們!”“我們不會放過你的!”
你們,把燦烈還給我,好不好?
“喂,你好,是夏小姐嗎?您的母親夏琳於27日上午9時42分鍾因心髒過度衰竭去世,請您來簽一下字。”
世界好像塌陷了一樣,為什麼我的人生就像多米諾骨牌,災難一個一個接踵而至。
夏曉慢慢從悲痛中清醒,馬上趕到了醫院。看著蒙著白布的媽媽,讓那已經幹涸的眼模糊了。
夏曉撲到病床上,她掀開白布,撫摸著媽媽的眼:“媽,你醒來看看我現在活的是什麼樣子,你看過就不會走了,媽!!”夏曉撐不住的痛蔓延開來。
處理好夏琳的後事,夏曉卻依然守在夏琳的墓前,就這麼坐著,是真的踏實了。
燦烈是在葬下的第三天出現的,他其實知道夏曉在那裏,他知道這兩天她會很難熬,但是那種被背叛的憤怒和欺騙的心痛讓他猶豫又猶豫。
他站在夏琳的墓前,放下那束被襯托的蒼白的花。他忍住不去看夏曉,他攥緊拳頭一動不動。
誰也沒有走,誰也沒有動,誰也沒有注意時間的流逝。
夏曉最終妥協了,她睜開眼睛想去再認真的去看一下他。
為……為什麼這麼模糊,夏曉努力的再次睜眼卻發現世界都變成了模糊的沒有色彩的影子,她努力的去掩飾,努力的站起來,努力的去辨識,卻做不到無視燦烈的走過去,夏曉本來就模糊的眼睛又添了一層濃霧。
燦烈感覺夏曉一點一點就要不見了,他邁開長腿,一把抓住夏曉的胳膊:“我需要一個解釋,我隻需要一個解釋!”燦烈的語氣慢慢的變成了懇求,但是這種懇求會更讓夏曉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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