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袁明此舉不僅沒有為他挽回顏麵,反而更像是無能狂怒,這行為更是引得眾人大笑不止。
“姐,馮炎這是什麼招數,竟然瞬間就將凝丹二階的袁勇製服了,也太神奇了吧。”林動看著滿地打滾的袁勇,對馮炎瞬間製服袁勇的招數讚歎不已。
“那應該是咒術,不過馮炎才三級陣法師,按理來不應該能掌握如此高深的咒術啊?奇怪了?”林雪現在對馮炎是越來越好奇了,恨不得挖出他身上所有的秘密。
“袁勇,你還真是聽話呀,我讓你學狗叫你就學狗叫。”見袁勇真的學狗叫,馮炎還不忘繼續挖苦道。
“既然你真的學狗叫了,那我自然要兌現承諾了。”馮炎著把一把匕首扔到了袁勇的麵前。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要麼斬斷我的手讓你解脫,要麼斬斷你的手讓你解脫,你自己選擇吧。”馮炎居高臨下地看著袁勇,猶如看著一條喪家之犬一般。
袁勇看了看地上的匕首,又看了看馮炎正握著自己的手,一狠心,一咬牙拿起匕首直接一刀砍了下去。
“啊!”
隨著袁勇一陣痛苦地哀嚎,他那隻與馮炎握著的手被他親自砍了下來。
這血腥的一幕讓在場眾人震驚不已,誰也沒有想到馮炎會這麼狠,逼得袁勇砍斷了自己的手。
看著那隻孤零零的手掌,馮炎十分厭惡地把他摔在了地上,還暗暗啐了一口晦氣。
袁勇本來以為這樣就能解脫了,但他看了馮炎,更準確的是看了吳韻在馮炎心中的重要程度。
砍斷手以後,袁勇身上的咒術並沒有解除,依舊在折磨著他,這讓袁勇驚恐不已。
“馮炎,你這個卑鄙人,竟然食言,你過會放過我的。”袁勇對著馮炎斥責道。
“嗬嗬。”馮炎對於袁勇的斥責先是冷笑了一聲,鄙夷地看著他。
“我什麼時候過我是一個正人君子要信守承諾了,我本來就是一個人啊,怎麼現在才看出來嗎?那你還真是可憐呢。”
“再了,我也沒過你砍斷手咒術就能解除啊,這都是你的臆想而已,怪不到我身上吧。”馮炎對袁勇戲謔地道。
“我從來就沒打算放過你,在你搭訕我夫人的那一刻你就已經死了,之所以讓你現在才死隻不過是因為我想多戲耍戲耍你而已,現在玩夠了,你也該死了。”馮炎對李商恨恨地道。
“馮炎我跟你拚了。”袁勇得知自己被欺騙以後,怒火攻心,奮起一擊朝著馮炎衝了過去。
但此時的袁勇已經被冰火咒折磨的不成人樣,還有什麼反抗之力呢,這樣做也隻不過讓他死得更體麵一點罷了。
馮炎隻是淡然地抽出寒月一刀砍斷了袁勇的頭顱,結束了他悲哀的一生。
看到馮炎一刀殺了袁勇,在場眾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當著袁家的麵殺人,這是徹底與袁家撕破了臉皮啊。
“姐,馮炎膽子也太大了吧,我雖然一直想做這件事,但也隻是想想。敢當著袁家的麵殺袁家的人,馮炎絕對是第一個。”
林動不由得對馮炎豎起了大拇指,他早就看袁家不順眼了,今總算有人為他出了這口惡氣。
“是啊,自從袁家得勢以來,還沒人敢這麼做呢,我想即便是擁有掌門之位的高家恐怕也不敢這樣直接與袁家撕破臉皮。”林雪看著馮炎眼波流傳,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馮炎看著袁勇在地上不斷翻滾著的頭顱,覺得還是不夠解氣。
雖然袁勇這條走狗已經被自己殺了,但是在背後發號施令的袁明可沒有任何損失。
既然你想惡心我,那就別怪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現在也該我來羞辱羞辱你了。
馮炎想到這裏已經構思出了一個羞辱袁明的辦法。
馮炎猛地一腳把袁勇的頭顱一腳踢了出去,那頭顱在空中翻滾了幾圈精準地掉在了袁明的麵前。
“啊!”
袁明的那些仆從那見過這種血腥的場麵,紛紛嚇得叫出了聲。
“慌什麼,一個人頭而已,就慌了陣腳,要你們有何用。”袁明斥責完對著那尖叫的仆從抬手就是一巴掌。
“袁明兄,你的狗不聽話,剛剛居然敢汙蔑你,他的做得一切都是你的指示,我當然不會信了,一時忍不住就替你管教了一番,你不會怪我吧?”馮炎對著憤怒的袁明虛情假意地詢問道。
袁明怒目圓睜,雙拳緊握,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當場把馮炎碎屍萬段,但他不能,他隻能把這份怒火壓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