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渝與柳韻芳即將進入咖啡屋時,他接到了阿城的電話。
“哥,別難為清韻姐啊,她已經走投無路了,別再往她傷口上撒鹽了。”
“不會的,我幹嘛難為她啊,與她無冤無仇,再者說了,她現在是你的朋友啊,不看僧麵還得看佛麵呢。”
掛了電話,川渝笑著說:“你說他幼稚吧,他還懂得憐香惜玉呢。”
柳韻芳也是苦笑不得,阿城這麼快可替別人說話了,居然是認識不到一個月,有床第之歡的女人。
兩個人進入了咖啡屋,坐在臨街窗戶邊的清韻看到了他倆,迅速起身招手示意。
川渝與柳韻芳走了過去,坐到了清韻的對麵。
屋裏溫暖如春,清韻已經把貂皮大衣脫了,隻穿了一件白色的鄂爾多斯羊毛衫,傲人的部位凸凹有致,成熟女人的魅力盡顯,淡淡的香水味不斷沁入川渝的鼻腔。
川渝幫柳韻芳脫了羽絨服,然後也把自己的羽絨服脫了,輕輕伸出長長的胳膊,掛到了身後的衣架上。
他招手示意,服務員很快走了過來。
柳韻芳點了兩杯摩卡咖啡,服務員嫋嫋婷婷離開了。
“能和沈先生坐到一起喝咖啡不容易啊,算是我三生有幸了。”清韻率先打開了話題。
“沒有那麼難吧,如果你邀請我了,我怎麼會拒絕呢,問題是你從來沒有邀請過我啊。”川渝笑著說到。
“這麼說錯在我了,下次我可當仁不讓了,可惜我要從魔都搬走了,我們再也沒有在這裏喝咖啡的機會了。”
“不至於啊,現在交通這麼方便,可以隨時過來品嚐咖啡,當然你也不用離開這裏,看你的選擇了。”
“那得看沈先生開出什麼條件了,為了能和你一起坐在這裏品嚐咖啡,我付出了很多的努力。”
“是的,我都佩服你的努力,居然輕而易舉拿下我多年的兄弟,而且讓他心甘情願。”
“沒辦法,我已經走投無路,隻好從你兄弟那裏出手,你不會怪我吧。”
“沒有,隻能說你的手段太高明了,我們兄弟十年的感情不及你的魅力,佩服佩服,彼此心照不宣,那就開門見山,你直接開出條件吧。”
川渝不想在鬥嘴了,沒有任何意義。
“十個億,我把項目轉讓給你。”
川渝笑了,說:“清韻姐和我在開玩笑嘛,我想你非常清楚你目前的處境,就算你拿到阿城的一個億資金,對項目而言還是杯水車薪吧。”
這一點清韻不得不承認,但是嘴上不能服軟,阿城被牢牢控製在手裏,這是她的底牌。
“我想聽聽你的價格。”
“五個億,把項目轉讓給我,你可以得到四個億資金,另外一個億資金付給阿城,讓他把抵押貸款還了。”川渝語氣緩慢,但是咄咄逼人。
沒辦法,兩人身價的巨大差異讓清韻底氣不足。
旁邊的柳韻芳暗暗佩服川渝的鎮定,她不漏聲色,慢慢品嚐咖啡。
“老弟你也太狠了吧,你明明知道當時我可是以近八億資金從你手裏接過來的,不到半年時間你砍我一刀啊。”
“與拿下我兄弟的手段相比,我覺得這個價格談不上卑鄙吧。”
“那你也談不上是高尚之人,你的那些財產也是女人贈予你的,除了你父親的財產之外,說白了你也是吃軟飯的。”
“哈哈,也許是吧,不過這與你沒有關係吧,至少我沒從你這裏拿過一分一毫吧。”
川渝倒也坦然,那些財產可不是白白拿到的,風險同樣也分擔一半了,從自己的角度出發,他真的不想得到那些財產。
“我的手段卑鄙,你敢說你和那些女人清白吧,恐怕你和佩玲的關係沒那麼簡單吧。”
“這不屬於你操心的事情,我們今天不是來討論這個話題吧,我的條件就是那樣,不會改變的。”
“那我們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記住一句話,我沒有活路,一定會把阿城拖進泥潭的。”清韻覺得底牌十足,也不肯輕易讓步。
“清韻姐,我想提醒你一點,我不會坐以待斃,不會任阿城墜入深淵的,你應該明白,以我的能力反擊手段並不缺乏,你我雖是地產新銳,但是地產行業的門道你比我更清楚一些。”
這一點清韻非常清楚,目前的實力不足以與川渝抗衡,何況拉阿城下水不就是引川渝出手嘛。
沒辦法,實力的差距讓她迅速膽怯三分,她說:“兄弟,難道你不願意拉姐一把嘛,我辛辛苦苦打拚十幾年,不想讓事業付之東流啊,某種程度上我陷入目前困局,拜二位所辭呢。”
川渝說:“清韻姐,此言差矣,第一我從來沒有主動邀請過你來了解項目,其二,當時我提醒過你的,可你滿不在乎,現在說拜我們所賜,自己不覺得慚愧嗎?”
“也怨我經不起誘惑,一著不慎,步入困局,但總得來說還是你倆設的圈套,讓我走到目前地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