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血衛這四個字,李幽熒已經是第二次聽說了,看呂布仁這樣子,似乎這牧天血衛比邪派人士還讓他懼怕,李幽熒立刻打蛇隨棍上,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晃著手中的令牌,說道:
“哎!你知道就好,痛快點!把事情一五一十的給我說一遍,我們牧天盟也講究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呂布仁從地上掙紮的爬起,拉著李幽熒的手,期盼的問道:“前輩,這可是您說的,我說了您能保護好我們一大家子麼。”
把這老頭子的手撥到一邊,李幽熒有些不耐煩的嗬斥道:“廢話怎麼這麼多呢!快說!”
“我說!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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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呂布仁說完事情的經過,李幽熒皺了皺眉頭,拿出手機給淩雲道長撥了個電話。
“前輩,我這兒好像挖出了個邪派的大人物,您要是時間寬裕,我就跟您說說,整不整您老自己看著辦。”
淩雲道長有些驚訝的說道:“你小子怎麼又遇見那些家夥了,把事給我說清楚了,你就別摻和進來了。”
“放心吧,前輩,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這種大人物還是交給你對付吧!”隨後把呂布仁交代的情況給淩雲道長說了一遍。
淩雲道長立刻回道:“我現在立刻就彙報上去,那個叫呂布仁的你看好了,等下就有人去接他。就這樣!”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十分鍾不到,樓下便傳來一陣腳步聲,一群西裝革履的人邁步走進了房間,為首一個看起來也不過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看了一眼房中的兩人,走到李幽熒麵前拱了拱手,從懷裏掏出令牌在李幽熒麵前展示了一下。
“你是李道友吧!我是奉命來接人的,有些事情我們還需要跟這位呂先生證實一下。”
說完朝著身後揮了揮手,兩個大漢架著呂布仁便打算朝門外走去。
李幽熒也和善的說道:“好說好說!人你們就帶走吧,他家人安置好了麼。”
為首的年輕人,眼神一變,連忙笑著說道:“李道友請放心,他家人我們已經派人去接了。”
說完右手朝著腰後一探,一把閃著寒光的短刀直刺李幽熒的胸膛。
刀尖在李幽熒的胸膛前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阻擋,絲毫不能在向前一絲。在年輕人驚訝的目光中,劍光一閃,隨即捂著脖子踉蹌的後腿了幾步,一頭栽倒在李幽熒麵前。
看著這群紛紛抽出短刀,把他圍在一起的的家夥,李幽熒有些無語的說道:“你們這些邪派的人還真是有手段,連牧天盟的令牌都有,還好我火眼金睛,要不然還真著了你們的道。”
說完手中長劍一抖,迸發出一道道劍氣,最前麵衝上來的幾位邪派修士慘叫一聲,跟之前的年輕人一樣,捂著脖子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