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凝視著李婧,一雙鷹眼閃出了十分欣賞的神色:“愛妃啊,你與太子妃一樣,都屬於秀外慧中的類型!”
李婧撅起了她的櫻桃小嘴,撒嬌道:“皇上啊,您不妨評判一下臣妾和太子妃吧!”
李海沉吟道:“乍一看的話,你不如太子妃美貌。再細看的話,你的美貌又在太子妃之上。你媚態天成,風騷入骨,若論起床上功夫,估計太子妃也不如你。”
李婧頓足道:“皇上是指摘臣妾的毛病喲!”
然後,李婧向李海拋了一個媚眼,吃吃地笑道:“皇上,您並沒有嚐過太子妃的滋味,怎麼就知道她的床上功夫不如臣妾呢?”
李海聽了,情不自禁地身上一熱,他若無其事地道:“總之,無論美貌還是媚態,太子妃皆不如你。隻不過,你出身於皇室,而太子妃出身於將門,因此,你比太子妃少了一些勇武之氣。”
李婧歪著頭,用手托著香腮,道:“太子懦弱而愚蠢,太子妃剛強而聰慧,剛好是兩個極端。臣妾就想,當太子和太子妃在床上‘做遊戲’的時候,會是怎樣一番情景?難道太子如同拉車的牛馬,而太子妃如同車夫?太子完全聽從太子妃的驅使?太有意思了!”
說到這裏,李婧嬌笑起來。
李海卻沒有笑,他的腦海裏,盡是武媚兒的音容笑貌。
一會後,李海看著李婧,正色道:“愛妃,正如你所料,朕確實需要你出麵,為朕做一件事情。”
李婧斜睨李海,俏臉上盡是嬌慵的笑容,懶洋洋地道:“皇上,說吧。”
李海道:“武長遠收取黑鴻國和原北夏國的賀禮,證據確鑿!但是,朕若是親自出麵揭穿此事的話,就顯得太小氣了!因此,須由原北夏的降臣出麵,彈劾武長遠。那麼,朕就順水推舟,治武長遠之罪,奪其兵權!”
李婧沉默了一會,道:“古人雲:‘敗軍之將,不可以言勇;亡國之大夫,不可以圖存’。作為北夏的降臣,是沒有膽子彈劾位高權重的靖國公兼大將軍的!因此,必須有人給他們撐腰、打氣、壯膽!”
李海大笑起來:“愛妃真是聰明,一點就透!隻不過,給他們撐腰、打氣、壯膽的人,卻不能是朕!”
李婧冰雪聰明,立即明白了李海的意思,她冷笑起來:“皇上不做,就隻能由臣妾來做!皇上唱紅臉,維護您的明君形象!就由臣妾唱黑臉,扮演紅顏禍水的形象!不過,如此一來,臣妾就徹底得罪太子妃父女了!”
說到這裏,李婧話鋒一轉:“不知皇上如何補償臣妾?”
李海低沉地道:“事成之後,朕會封你為貴妃!”
李婧的一雙美目中閃過驚喜的光芒,她知道,在南夏的後宮體製中,貴妃相當於副皇後,距離皇後僅有一步之遙!
李婧還知道,在南夏國的曆史上,有很多皇帝不立皇後,而以貴妃作為後宮嬪妃的最高封號,並行使皇後的職權。現在的顏太後,當年便是先帝的貴妃。
心花怒放之下,李婧向李海跪了下來,嬌滴滴地道:“臣妾先謝過皇上的隆恩!”
李海哈哈大笑,親手把李婧攙扶了起來,道:“朕已派人宣召原北夏的兩位降臣,等他們來了之後,就由愛妃和他們說。”
李婧微笑道:“臣妾知道該怎麼做。”
一會後,李海攜李婧,在“陽春宮”接見了禮部侍郎高琪和戶部侍郎趙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