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茹往前走了幾步,回頭看了齊莞的背影一眼,臉上浮起譏諷的冷笑,小聲說,“再怎麼清高傲氣,還不是當妾的料,又有什麼好得意的。”
聲音很小,但齊莞還是聽得到,她腳步沒停,繼續往前走著。
……
……
楊夫人離開齊府回到楊家,立刻讓人去庫裏去了楊君柔之前送來的花膠,這花膠送來之後,她一直沒來得及去用,若不是今日齊莞提醒,她都差點忘記了。
她用齊莞的方法將花膠放進酒裏,果然變了顏色……
楊夫人抽了一口冷氣,看著那些花膠臉色越來越鐵黑,最後終於沒忍住,叫了馬車往四皇子府去了。
昨日楊君柔才被四皇子責罵,並要她禁足,今日楊夫人就上門來了,在不知情的人眼中,都以為楊夫人是多心疼楊君柔,四皇子不在,四皇子妃便做主讓她和楊君柔見麵了。
和楊君柔比起來,四皇子妃更加事事以四皇子為重,所以她知道這時候不能得罪楊家,自然不會在這等小事上,與楊君柔計較。
楊夫人來到楊君柔的屋裏,沉著臉讓屋裏服侍的丫環都先出去。
“母親,您怎麼來了?”楊君柔沒想到楊夫人今日會來找她,以為是聽說了四皇子責罵她的事後,來安慰開導她的。
“我是有話要問你!”楊夫人拂開楊君柔的手,將放在錦盒裏的花膠拿了出來,“你跟我解釋解釋,為何要這樣做?”
楊君柔不明所以,滿眼困惑,“母親,女兒不明白您這是什麼意思?”
“年前,你說聽聞齊夫人有身孕想給她送花膠,又覺得她對你有誤解,所以讓我代你將這花膠送了去齊家,君柔,你究竟是何居心,你知不知道這事牽連有多大?你害的不僅是齊夫人,連你自己還有楊家上下都要拉下水的!”楊夫人壓低聲音,恨鐵不成鋼地怒罵著。
“母親,這花膠究竟怎麼了?您總得跟我說個原因,我當初是拖您送花膠給齊夫人了,難道有什麼問題?”楊君柔更覺得疑惑,本來憋悶的心更覺得委屈,沒想到連母親也來責罵她。
楊夫人看著楊君柔,見她臉色不像作假,便問,“你在這花膠下了什麼藥?你知不知道厲害?”
“下藥?”楊君柔瞠大眼睛,愕然地瞪著那些花膠,“母親是說,這花膠被下藥了?”
“難道你不知情?”楊夫人詫異地問。
楊君柔臉色攸地變得鐵青,眼底深深含恨,“這是我從庫裏拿的,是經過了陳氏的手!”
陳氏,也就是四皇子妃。
“陳氏跟齊夫人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害她?”楊夫人問道。
“她哪裏是要害陸氏,她想害的人分明是我!”楊君柔幾乎要咬碎了牙,“難怪我一直不能有身孕,這事跟她絕對脫不了幹係!”
楊夫人見楊君柔這模樣,心裏已經信了她三分,壓低了聲音,“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跟我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