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褚再次抬起刀具,大漢軟下四肢。
謝褚雅瞧著大漢沒出息的表現,一聲冷笑,“害怕了?你害什麼怕啊?”
她用刀背挑起大漢的下巴,“你不是很有能耐嗎?你是殺人很利索嗎?怎麼到了自己這裏,這麼膽小?”
冰冷,還帶著血液的刀背拍了拍大漢的臉頰,然後壓著大漢轉頭,看向倒在那邊開膛破腹的屍體。
大漢看到那句屍體,瞳孔緊縮,然後他舔了舔唇角,好似在回味什麼。
謝褚雅瞧見這摸笑容,同樣也笑了。
“你還記得你是怎麼殺得她?我幫你回憶一下吧,省的你暗自回味。”
謝褚雅慢慢悠悠地收回長刀,然後把刀鋒壓在大漢的手腕處,“你先是挑斷了她的手筋。”
她輕輕一挑,大漢手腕便軟塌塌的垂下,他哀嚎,“啊啊!”
謝褚雅抬起長刀點了點大漢的腳腕,“還有腳腕,她求了你,但是你還狠狠地砸了下去。就像這樣。”
她使勁向下一揮,刀背直直砸進大漢的腳腕處。他痛苦地哀嚎。
“啊啊啊啊!”
謝褚雅聽到著聲音,反倒吃吃笑了,“哎呀,你叫什麼呀?這是你做的事情,我不過是重來一次罷了,至於嗎?”
“下一步是什麼來著?我忘了,你告訴我吧。”
謝褚雅壓著大漢去看那句屍體。
大漢看到那句屍體,渾身血液好似凝滯住了,耳邊還環繞著笑意盈盈地聲音,“下一步是什麼?”
大漢嘶啞:“開膛破肚。”
“哈哈哈哈!”謝褚雅大笑,“就是開膛破肚!”
她沉下臉,“小心,我來了。”
長刀停在大漢的腹部向裏麵逼近,大漢身下一熱,竟被嚇尿了。
謝褚雅嫌棄地收回長刀,“你個窩囊廢,這就嚇尿了?”
“你平時都怎麼殺人啊?這點膽子。”
她甩甩長刀,恍然大悟,“你根本沒法對強者出手,隻能對著手無縛雞之力的婦孺重拳出擊。”
“真可笑。”
謝褚雅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殺的第一個人是誰?讓我猜猜。”
“會是你父親嗎?”她捂住嘴,失望地搖頭,“你是個膽小鬼根本不能殺你父親,你沒這個膽子。你連殺人都得在他死後才敢做。”
“哦。”她長歎口氣,“我知道,你第一個殺的人是你妻子。”
大漢瑟縮一下,沒回話。
謝褚雅搖頭,“不對,不是她,是你的那個不知生父的兒子。”
她踢踢大漢的腦袋,滿臉不屑,“你也隻能對著小孩子下手。”
“又利用母親看到兒子死亡的失魂殺了你妻子。”
她嘖了兩聲,“你這樣的沒種之人還真是少見,我今天算是開了眼。”
“你可真是傳奇,窩囊廢屆的傳奇。”
大漢語無倫次,“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我有人看重,有人看重!”
“……大人!”
“嗖!”
一個短箭逆風射進大漢胸口,他喉中發出荷荷的聲音,試圖最後吐出幾個字。
但很快,他氣絕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