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密的樹林中,十三個人影在叢的遮掩下若隱若現。
“芙蘿蕾緹雅,你這萬木境裏的樹又多了不少啊。”一個頭戴草帽,身披蓑衣的老說:“老頭子差點沒找到地方,哎呀,我這一把老骨頭,繞這一圈可是累得夠嗆。”
“您說笑了,”一身綠色長裙,稱為芙蘿蕾緹雅的女子微笑著應:“以您的體能,這幾連熱身都算不上吧。說,大家不就是因為喜歡這森林的環境選擇在我這裏聚會的嗎?”
這話說的極巧妙,表麵是自誇,實際上卻是緩了現場的尷尬,大家之所以聚在這裏,實際上是因為除了以外,其他人都有死敵在場,雖不至於不死不休,是卻也不可能去對方的領域,有芙蘿蕾緹雅與大家關都說得過去,所以選擇了這裏。
不過話雖然這麼說,是還是誇了自己,而且還沒人反駁,也沒人反駁…
不得不說這芙蘿蕾緹雅心玲瓏。
“各,言歸正傳吧。”我還急著把這邊的事決了去找小雲玩呢…
“呦,愛神閣下這是又急著去找你的那小朋友?”
“多少輪了?這一他起來你了沒?”
“唉唉唉,說起來你上一是不是拒了,哦,不對,他好像就沒有哪一答應你的,太慘了太慘了。”
“這一他多大了?等到時替時候他還沒成年吧,那你可就錯過了後的機會了。”
“我聽說你近天不在的時間比原來…”
沒到我不說還好,這一說不僅沒讓他們停下來,反而把話引到了我身上…
“好了好了。”暗夜這時候出聲斷了大家。
還算有良心,沒白幫的徒。
我正這麼著,卻聽下一句繼續說:“這種大家都的事就不要反複說了。”
噗,我幽怨地看了一眼,卻又無可奈何,在凡人麵試還可以裝一裝深沉,裝一裝高冷,在這些同屆的神明麵前…唉,不也罷,大家都是沒麼實權的可憐神,沒必要跟他們生氣。
然而下一句話差點把我氣到吐血:“我來說點新鮮的吧,新進。”
“咳,恩將仇報可不是君子所為。”
“我是女的,”看了我一眼,頭繼續對著的眾人說:“這事啊,是我的徒這幾天剛剛告訴我的…”
“我徒”和“我朋友”“我親戚”“我二舅他家兒子的同學他鄰居”一樣,都是不錯的故事開頭,是當這句話一出口,個樹林都寧靜了下來,靜到我能聽見秋葉落地的聲音。
啊,不對,這裏是萬木境,本沒有秋天,哪來的秋葉?
一抬頭,個萬木境的樹都變得枯黃,如同深秋一樣。
“我是說我的後裔,你們的,我的後裔奉著我。”暗夜也發現了況不對,趕緊釋:“這事我跟你們說過的。”
“嗨,你說楚啊。”
“就是就是,繼續說繼續說,有麼新動?”
瞬間場麵又恢複了之前的躍,樹木也重新變了綠色,芙蘿蕾緹雅則是掩嘴輕笑,似乎剛麵若冰霜的不是一樣。而那老頭也起了魚竿,拿下草帽扇了扇風。
“呼,還好沒起來。”我心裏默默著,長出了口氣。。
不過片刻後,我忽然識到哪裏不對。
沒起來的話,那是不是…我又要變成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