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公作美,這幾日天氣尚好,巍山雖大,然則路途尚算順暢,隻不過為了考核我們,選的都是人跡罕至的小路,路上埋伏重重,設置幾處路障,再加上為了爭奪第一,十個小隊之間必有較量,兩地相距並不遠,不過兩個時辰的行程,可這兩個時辰的路程艱難可見。陳允墨為我們準備了一應裝備,分發下去,腰間纏著鉤鎖,綁腿上插著兩把飛刀,上臂緊纏了護臂,隨手夠得到的地方還放著能夠折疊的小型弩箭,森亮的箭矢整齊的呆在箭筒裏。雖然有些誇張,我卻沒有辜負他的盛情,整套裝備好了。
“陳家的東西果然都是好東西!”韓俊打趣道,然而卻沒有人附和,畢竟這種層次的爭鬥必然艱難重重,此刻的表情都有些凝重,“沒事!”韓俊環顧四周,忽略那些不懷好意的眼神,安慰我們。
我點點頭,看向一旁的雲東書“照顧好他!”不知為何,我總覺得兩人之間絕非隻是一場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偶遇。
他麵色凝重,微微點頭。
鼓聲震懾雲霄,驚起了長空之上飛翔的蒼鷹,天地間一片蕭殺。
山路難行,怪石嶙峋,春風原就急,剛下了幾場春雨,山上野草叢生,石頭上苔蘚密布,濕滑難當,更添了幾分登山的難度。行至一片陡峭的崖壁,這山崖陡峭非常,隻能一人前行,我們加倍小心,卻依然走的坎坎坷坷,照這個速度 上去,想要奪第一,恐怕很難,雖然我不在乎那個所謂的彩頭,但卻不想服輸。
我看了一眼雲東書,道:“陳兄,你帶兩個人先上去,然後是雲東書,韓兄在後護送,我押後。”
陳允墨點點頭,腰間繩索接下,當空一拋,繩索尾端的飛鏢已經牢牢紮進崖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