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在小鎮上了?”
“是的,我趕到時候,客棧老板說已經走了快二十天時間,這是殿下留客棧讓轉交的信。”
這封信無影是不能拆的,所以不知道人為什麼不在小鎮隻能趕回來。
回了西楚?
得知回了西楚,蕭翊這才沒崩得那麼緊,起碼有個方向,接著就是楚甜讓他別分心,解決了大遼之事,她在西楚等他。
“什麼?甜丫頭怎麼回事?”
唐老知道無影回來後,急忙的進來問情況,見蕭翊這臉色,不用問了,指定有事。
蕭翊想喊外公還是老爺子,隻是嘴巴動了動,把信遞過去。
“病重?祖母病重怎麼說都得回,小七,你別擔心這個,丫頭什麼性子我們都清楚,她不願意的事勉強不來。”
“嗯,我知道。”
他是大淩的太子,理智讓他不可能丟下難得的勝利去追姑娘,隻有一鼓作氣拿下大遼回朝之後,才能去找她。這也是楚甜在信裏再三叮囑之事。
才得嚐愛人的滋味,滿心歡喜的想與心愛之人分享勝利的喜悅,哪知盼來的是一封信,蕭翊習慣的轉過身按了按放在懷裏的手帕。
“招集所有將領,製定進攻計劃。”
再轉身回來時,蕭翊又換上一副生人勿近的臉。
因為是皇祖母病重,楚甜不坐馬車了,實在是馬太慢,全員快馬加鞭經曆二十多天趕路回到西楚彭城。
一入皇宮,楚甜氣都還沒順過來,把頭上遮風塵的鬥笠一扔,就朝著皇帝祖母的寢殿跑。
女帝寢宮外候著一群的人,見皇太孫回了,全都在行禮,楚甜從一堆跪著的人中間過去,進了紗縵後女帝的龍塌。
“祖母,祖母,我回來了。”
哪怕跑得那麼急,在對著祖母沒甚血色的臉,楚甜說話聲音很輕,氣都不敢大口喘。一路上想過各種可能,最大的可能就是祖母裝病騙她回西楚,可在麵前的老人可不像裝的。
“是甜兒?”
女帝很艱難的睜眼,見是孫女,掙紮著要坐起來,楚甜忙上前去扶。然後就是祖孫倆你盯著我我盯著你,一時又沒了話。
其他人已經被請了出外殿。
從沒騎過這麼久的馬,雖說都有適當休息,可在馬背上顛波這麼多天,楚甜累得要癱了,見到祖母喊了一聲就不知說啥,跪扒在床前沒丁點力氣。
女帝心疼死了,上官昊把大淩京效溫泉山莊楚甜被埋的事說過,現在她摟著撲身上的孫女,有種老懷安慰失而複得之感,這次能小病拖成久病,也是每每想起孫女遭的罪就氣急攻心造的。
好在丫頭心裏終究是有一半在西楚,一知病危馬上往回趕。
“來人,扶皇太孫回芳華殿歇息。”
女帝見孫女這個樣,有點後悔是不是太過了,畢竟這病真假摻半,其實就一點小問題,拖著拖著終於有了個讓孫女非回不可的理由。
“祖母,我不累。”楚甜隔著簾子問外間的太醫,“太醫,陛下什麼病因,現在什麼情況?”
那位帶頭的太醫回答。“陛下是勞累過度加之舊疾複發,現在經過調理,應該,應該……”
“應該無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