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機會給你了,抓不抓得住,看上官昊你小子的造化。

楚甜不知道皇祖母的心思這麼多。

就是上官昊也不會往這方麵想,他也隻會想陛下寵孫女由來以久,甜兒要喝她不忍拒絕。

“下去。”女帝一句話,把幫忙布菜的斟酒的婢女太監都打發到外麵,“我們就當平常人家一般,自己想吃什麼自己動手。”

席間就祖孫仨,確實自在許多,楚甜是專挑骨頭多帶殼的怎麼也不會吃撐的那些。

“皇祖母,我一會不守夜了啊。”

“不行,祖宗的規矩還是要遵守的。”

規矩真多!

說話間,上官昊默默的給楚甜拆了一隻蟹給放她麵前,又順手給陛下剝了一對蝦。

婢女侍候無趣,但小輩給動手剝的,女帝很開心的笑納。

話說不能多喝,可就這麼邊聊邊吃,楚甜調的那一大壺的酒也喝見了底,而她也有些暈乎。

楚甜敢喝,敢醉,那是相信上官昊的人品,相信身邊的三婢女一女侍衛都懂她心意,就算皇祖母想怎麼撮合也不怕。她真的想過祖母會借酒搞事情,祖母是非常疼愛她沒錯,以皇祖母的性子為了達目的用些手段在她身上對於一個女皇帝來說也一點不意外,不衝突。

“昊兒,你和甜兒在偏殿吃些茶點,朕一會來與你們一起守歲。”

“是,陛下。”

女帝走了,帶走了一大群的隨從,轉身的刹那,給了上官昊一個富含深意的眼神。

準許犯罪?

青木扶著楚甜去偏殿,那邊有茶點暖爐軟榻,還擺了兩盤開得正好的金花茶。

一入殿內,紅燭高掛,馨香縈繞,暖味得一塌糊塗,要不是大過年的,都以為入了洞房呢。

“我要喝水。”

來了,上官昊都不讓侍女動手,他就給倒了水來。

“你一邊去,我要躺一會兒,皇祖母來了叫醒我。”

楚甜迷糊的就往軟榻上一歪。

上官昊可忙了,放下喝水杯子,把人托住,不然這姑娘就能一頭撞榻上。

楚甜還是太放心了,她的三婢女被人給打發走,門外,隻有蘭容一個站崗的,那也是在門外呀。

女帝臨走時的那一回頭,聰明如上官昊也沒懂其中意思。

他在琢磨著,這是讓他抓緊機會表露心跡?他表了許多次被拒了呀。

這是讓他單獨與姑娘相處好好處出個感情來?不對,要獨處,他與她已經獨處得夠多時間了。

除卻以上的,那還有啥?就剩下讓他生米煮成熟……

真是?這念頭可嚇死了上官昊。

不,陛下你給這個恩寵,我也不感接啊。

不是因為怕殺頭,是他上官昊絕對不能趁人之危,他要的一直是姑娘的心,姑娘的愛,姑娘的心甘情願。

以上,在看到抱著一角毯子睡得毫不設防的楚甜,睡得跟嬰兒一樣粉撲撲的小臉兒時,上官昊就又給否掉。

甜兒,除了你,我什麼都有了,可我想用我現有的全部,去換一個你,哪怕手段很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