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官的側顏和新娘子那雙晶亮的眼睛翹長的睫毛是楚甜對自己這副畫最滿意之處。
楚甜對著畫笑得很開心。
畫好了?
蕭翊過來一看,完了,他又一次被迷得三魂沒了七魄,因為新郎是他,新娘是他的她。
“像嗎?”
“不是像,而是,那就是我們。”
好吧,這評價真夠高的。
楚甜在心裏吐嘈,畫得再好,他有照相機來得真實?對了,相片。
“你轉身,閉眼。”
蕭翊無解,但很聽話照做。
楚甜分身進了空間,到她的辦公室拿出了唯一的那個相框,那是她成年禮時候拍的,一襲純白的拽地長裙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線,頭上是鑲鑽皇冠,皇冠下長發及腰……
那頂皇冠還在楚甜的閨房裏供著呢,可惜回不去,她爸可舍得下血本了,當她聽老媽說起老爸花了八位數獨家定製的時候,她激動得給老爸燉了三天的湯。
唉,三天的湯可值錢了。
想起這些,楚甜又想爸媽。
“甜兒,好了沒?甜兒……”
“啊,好了啦,這個給你。”
蕭翊睜眼看到的是楚甜怔怔的拿著個物件在發呆,然後就遞到他手上。
望著相框上那張傾倒眾生的臉,除了衣裳之外哪哪都一模一樣的姑娘,醉了,又怒了。
“以後不準總往那裏去!”怕人一去不回。
“嗯,聽你的,別生氣哦,好像快要天亮了,你趕緊走。”
到早朝時間了,這倆,是名副其實的幽會,這幾天除了燈就沒見過太陽光。
倆人在收拾畫,蕭翊把那副喜服的畫卷起來和相框一起帶走。
終於可以趴下補眠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仰著睡。
補個鬼,還沒趴下呢,房裏就進來四個母夜叉。
蘭容,珍珠,青木,青和。
“殿下。”
“你們怎麼知道……”
還用想嗎?殿下撇開她們偷偷溜走,除了來大淩還能去哪裏?
隻是讓四婢女侍衛想不通的是殿下什麼時候能有這麼大本事竟然能瞞過四雙高手的眼睛?
當四婢女把小殿下不見了的事報到女帝麵前,女帝陛下氣得血壓直線飆升,四婢女的漂亮人頭差點保不住,是立下軍令狀一定找回人,人尋回後再接受處罰,女帝這才放人。這些,蘭容她們是不會對殿下說。
“殿下,請隨奴婢即刻回宮,陛下病重。”
“又?病重?”
蘭容認真的點頭,真的。
楚甜對於蘭容,那就是一個字,信。
皇帝祖母病重無非就是血壓飆升,這事兒真不可大意,之前就聽說天然牛黃丸都不太管用了,這拖一天就危險多一天。
“青和,你去告訴我祖父,珍珠,收拾吧。”
楚甜坐馬車,其餘人都騎馬,輕裝簡從,天亮就已經離城。
直到上馬車,四婢女才知殿下受傷之事,蘭容差點要回頭去算賬,還是楚甜好生勸阻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