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躍帶奔的小白,領著蘭容找來了。
“殿下。”殿下果然是幸運兒,蘭容服氣得很。
“上官的腿傷了還病著,他冷。”
雖然是主子,楚甜也覺得必須解釋一下,此刻太暖味,怕誤會太深。
蘭容心想,殿下你不用解釋,我懂。
上官昊很艱難的抬了一下眼皮,有點害怕蘭容那張嚴肅的臉。
“殿下,我來背他。”
蘭容把上官昊從楚甜身上扒拉下來,彎下腰雙手一提就把上官昊背起來。
“謝,謝了,蘭姨。”
這小子挺可憐,唉,上官昊又低又啞的喊了聲蘭姨,蘭容心軟了,把剛才見到他抱著殿下取暖的那點氣給壓了下來。
揉了好一會腿,楚甜才能起來,有了蘭容在,她不那麼擔心了,才發覺衣裳髒兮兮還有很難聞的味道,全是上官昊那一身惹來的。
走回馬匹所在地已經是大半個時辰之後了,青木和珍珠已經等在那兒,兩人又開始感歎,殿下果然是幸運之神!
幸運之神累得夠嗆,這小身板之前不累是提著一口氣兒找上官昊,蘭容來接手之後她呼哧呼哧的空著手走都追不上背著人的蘭容。
青木和珍珠小跑衝上去一人一邊把小殿下架著。
四匹馬五個人回到東和鎮,借住在縣衙後院。
別說皇太孫和上官大人了,就是三名侍女在縣大人眼裏也是祖宗級別的人物,這不,侍候得很周到,上官昊有縣令請大夫派人侍候。
楚甜有三侍女給洗漱幹淨,胡亂吃點東西就往床上躺,啥也不管了。從出京都就沒消停過,一天一夜沒睡,不得睡個夠啊?在合眼前她還記得吩咐三侍女啥也別管,趕緊休息,明天一早就得往回趕。
也不知睡了多久,總感覺才閉眼,楚甜是被珍珠搖醒的。
“殿下,上官大人病得快要不行啦!”
“大夫看了怎麼說?”
珍珠和青木一邊給楚甜更衣一邊講。
回來後上官昊還吃了點粥,縣衙的小廝給梳洗幹淨人也看著精神許多,大夫也看過熬了藥,就在剛才,守著上官昊的小廝發現他從冰冷變成滾燙,大夫看過後連連告罪說治不了。
這麼大個官縣老爺擔心啊,就尋到皇太孫這裏,把在門口守夜的兩侍女喊醒。
“還沒到子時,殿下你才睡了兩個時辰。”
發燒的人大多數前期怕冷後期身體開始散熱,正常反應啊。
讓侍女先出去,楚甜又拿了些藥出來,然後才急匆匆的去看上官昊。
楚甜一到,一屋子的全都跪下,包括縣令在內,一個個的刷存在感。她探了一下上官昊的額頭,燙!半暈迷還胡言亂語,嘴裏時不時的就嘣出一句甜兒。
“大夫你說下他的情況。”
“回殿下,上官大學士這個高熱得太邪乎,服過兩次藥均不見效,小人,小人無能為力。”
老大夫跪著在那裏,因害怕被處罰而瑟瑟發抖。
“都出去!”
治個發熱都不行,難怪古人平均壽命三四十歲。
一瞧殿下要發火,珍珠快速的把所有人轟了出去。
“給我一碗溫水,再打一桶冷的井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