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月黑,一名黑衣蒙麵男子輕輕推開窗門,爬窗而入,而後關上,在房間裏摸索,借著昏暗的月色光線,尋找著值錢的字畫古董,尋尋覓覓一段時間,男子摸摸了鼓鼓的布袋,笑了笑,收拾好現場,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第二日清晨,府衙前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擊鼓聲,知縣大人睡眼朦朧的上了堂,拍下驚堂木“堂下狀告何人”說著捂嘴打起了哈氣。
“草民李烈,家住城西二巷街,家裏靠賣茶糊口,做茶葉的營生,今日早上清晨,和往常一樣起身至書房,想完成昨日未完成的賬本,哪想,推開門,見書桌後麵的架子上的前朝瓷盤不見了,急忙走過去一看,發現還少了前朝名人字畫,我問詢府上所有家丁丫頭,都說不知道怎麼回事,屈打也沒有個下落去向,詢問夫人,夫人連書房都未曾去過,想是昨夜家裏招了哪個小賊,望大人明鑒,幫小人找回,小人定當感激不盡,厚酬相報啊,大人呐”李烈跪在地上,正在用長袖擦拭著眼淚。
知縣大人為難的撓撓頭,問著旁邊的師爺,“這是這個月的第幾件盜竊案了?”
師爺俯身附耳與知縣“這是這個月第二起了,算上個月的三起,上上個月的兩起,共七起了”
知縣聽完,拍了拍桌子,滿臉愁容,心想:這可如何是好啊,這七起案件,每次盜竊都未留有痕跡,一絲線索都沒有留,皆是到第二日才發現,而所丟之物,竟然像是在黑暗裏消失了一樣的詭異,這不知是何人所為,這該如何是好”於是詢問生旁邊師爺“你可有和何看法”
師爺想了想說:“要不派人到這李府上勘察勘察,興許這次能有所發現”。知縣聽完點點頭,於是這知縣便派著手下,隨著李烈回到李府。
而這另一頭的城東,付辛早已脫下昨日夜行衣,換了日常衣服,正悠閑的在自家藥鋪裏悠閑的喝著茶,正坐在躺椅上,閉目養神,聽著這偶然路過的過路人談論著昨日失竊案,那路人正坐在隔壁茶水攤歇腳解渴。
“聽說這知縣大人派那官兵去那李府搜查,可是還是什麼線索痕跡都沒有搜查到啊。”
“是啊,這也不知是何人所為,恐怕又是一樁無門懸案呐”。
付辛在躺椅上,扇了扇手裏的扇子去了去燥熱,嘴角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有人歡喜有人愁,此時知縣大人正滿臉憂愁的坐在家裏,滿腦子裏想的都是這案件,怎麼辦,也不是一起兩起了,這麼多起,這麼多案件,還是破不了,搞得現在外麵人心惶惶,百姓都不安生,要是上麵知道了,肯定會派人下來的,到時候怪罪下來,該怎麼辦可好。
正巧師爺過來了,其實也不趕巧,師爺跟了知縣大人這麼些年,知縣大人什麼脾氣什麼性格什麼時候做什麼事情平時生活習慣作息什麼的,早就熟爛於心了,官大一級壓死人,官府這種崗位又是長期合作,作為師爺,聽命與人,幹的就是給人獻計謀生的活,這察言觀色的本事自然不在話下。
師爺殷勤的走到知縣的旁邊,說道:“看大人滿麵愁容,可是有煩心事呐?
“你可真是明知故問,還能有什麼事情,當然是這盜竊案,你看看,這都多少天了,案情一點進展都沒有,且不說弄的外麵人心惶惶,百姓滿街議論,到時候上頭派人怪罪下來,我這個父母官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說著,知縣大人又沮喪的歎了口氣。
師爺靈機一動,嘿嘿一笑:“大人,我倒是有一個計謀“
“哦?快說來聽聽”知縣大人老有興致,終於沒有再繼續愁容滿麵了。
”您也說了,這案子沒有頭緒,可想這案子的難度,與其等上麵知道後怪罪下來,倒不如我們主動出擊,就說這案子難度太大,您能力有限,實在沒辦法查明真相,隻能上報尋求幫助,若上頭派來能人異士,真能查出真相,我們隻要認個錯,自認能力不足,抱有學習心態繼續努力,等等爾爾一些話,若上頭派下來的人也查不出真相,那這可就不是我們的問題了,您大可直接把此案轉交給上頭就好,讓這個案子的規格上升一個階梯,不管是哪一種結果,大人都不會有什麼具體的處罰的”
知縣大人聽完,拿起桌上的蓋碗茶,抿一小口,滿意的笑了笑,點了點頭“真是妙啊,真不愧是我府上的師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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