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發生了什麼?”
“不知道啊。”
路過的行人看到醫仁館旁邊的一家店門口站著幾個縣衙衙役,紛紛駐足討論,指指點點,形成了圍觀之勢。
人群中,站著個帶著草帽,滿臉胡渣的中年男人,那個中年男人刻意的拉低了自己的草帽,生怕別人認出他來,在人群裏站了片刻,看到了門口站著一些衙役,便一聲不吭的走了。
中年男人拐了幾個街幾個巷,來到了一個隱蔽的屋子前麵。
推門進去,屋子裏都是“吱吱吱”的聲音。
“那小子好像是報官了,今日我路過的時候,發現門口站著許多的衙役。”中年男子開口道,聲音低沉。
“報官?讓他去報吧,這源縣這麼大?看他們怎麼查?”開口說話的那個人正慢悠悠的喝著茶。
“這源縣的知縣都出動了,真的沒有什麼問題嗎?”
“這源縣的知縣你還不知道嗎?政績平平,沒有什麼建樹,十年如一日,你放心吧。”
.............
“遙遙,你沒事吧?”付辛想起之前遙遙對老鼠的害怕程度,何況是今日的這般模樣,想著遙遙應該是嚇的不輕。
陸遙遙忍著惡心和胃裏翻湧的難受,一手扶在木樁上,另一隻手捂著嘴巴,身體微微的往前傾。
緩了許久後,開口道:“怎麼樣,這案子可有線索?”
“目前暫時還沒有,不過,你放心吧,這事交給我,但凡有個蛛絲馬跡,我都能查個水落石出的,這幕後凶手如此可惡,我定要把他揪出來。”一想到那個可惡的賊,付辛咬牙切齒,暗暗的握緊了手裏的拳頭。
“可是如此一來,這府衙守著這店門口,這案子一日不破,我們便一日不得開門做生意,若是案子一直不破,我們何時才能開門做生意,這沉生的租金可是每月都要交的?”沉生這家夥,脾氣古怪,若是拖欠著租金,怕是不會有什麼好事情發生。遙遙心裏暗暗的琢磨著。
付辛聽著遙遙說的這些,遙遙說的也並不無道理,於是陷入沉思。
遙遙看著那些衙役來來回回的身影發呆,這衙役來來回回的進進出出,這店鋪的生意該如何做,就算是要做吧,進來的客人看到這來來回回的衙役怕也是不敢買。
這樣想想,那放這老鼠的人,在某種程度上,目的似乎也算是達到了。不管使用什麼手段,目的就是為了讓自己不能開門營業。
有誰會做這樣子的事情呢?
莫非是..........
“付辛,你可知道這街道上,還有誰和我們家做著一樣的營生?”
“一樣的營生?你是說這糕點?”付辛試探性的問著。
“對,就是這個。”陸遙遙肯定的回答道。
“其實,這糕點裏麵有些藥效功能的,隻有我們家,但若要單單說是糕點的話,確實有那麼幾家。”付辛回憶著。
“有哪幾家?”
“城西的蕭家鋪子,城南二街道的王家鋪子,城北的李家鋪子,還有我們這條街的,這條街除了我們家,還有其他兩家,一家是趙家的鋪子,另外的一家是劉家鋪子。”付辛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其他家的距離太遠的,若是我們店鋪的生意有好轉,對他們的影響並不大。不過,這同一條街的就不一樣了。”
“此話怎麼講?”
“因為是同一條街道,所以這生意影響就會比較明顯,若是我們家生意好起來了,那麼首先影響到的,就是同一條街道的這兩家。”
“原來是這樣子。”付辛點頭回答道。
“付辛,這兩天夜裏,你去這兩家查探一下,看看有什麼異常。“
“嗯。”
付辛連著兩夜,分別去了這兩家店夜裏探訪,可都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這兩家店和正常商鋪都沒用什麼區別。隻是正常的經營著。
付辛看到這兩家店想平常人家店鋪一樣並沒有什麼問題,覺得十分奇怪。
難道遙遙判斷錯了?
..........
“李嬸,你家昨夜可鬧過老鼠?”一個盤著頭發的女人問道。
“咋?昨夜,你家也鬧過老鼠?”李嬸正低頭擇菜,看見隔壁王嬸過來,回答道。
“可不是,那老鼠把我家廚房的好幾個玉米都給啃完了。”
“我家也是,哦,對了,前幾日醫仁館的付藥師還和我說過他們家鬧過老鼠,看來是最近,這老鼠鬧的有些凶險。”
“是了,是了,該做些防範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