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晚林卻是嗤笑道:“李儒的書法不值一提,他教出來的學生再強,恐怕一時半會也無法超越他。”
“所以若是讓段會長和你比試書法的話,隻怕你贏起來很容易吧?”
張晚林笑眯眯地看著林玄:“畢竟前方那片竹林上雕刻的草字可是劍劍有力,不同凡響。”
“以書法行劍,你的書法造詣應該比李儒強上不少,但你卻說什麼仰慕李儒的書法,依我看你不是仰慕李儒的書法,你是仰慕段會長的財富吧?”
張晚林道破林玄的玄機後,那就是外門看熱鬧,內門看門道了。
實力較深的林玄和那位師姐以及龍家兩兄弟立馬就震驚於張晚林的視力之強。
從張晚林的位子到竹屋後麵的竹林,那可是相當遠的一段距離,功夫不到家的人,是絕對看不清楚的,這讓林玄對張晚林謹慎了起來。
至於看熱鬧的陳琳則是立馬發威了。
“張晚林,你不要血口噴人,自己是個小人,竟然還敢說我師兄的壞話,實在可惡。”
陳琳說著看向了段天航:“段先生,你怎麼會和這種人待在一起?
不覺的掉價嗎?”
段天航雖然對於張晚林瞧不起李儒心中有些不適,但他隻當是張晚林在這個年紀有了如今這樣的修為的年輕氣盛。
再說張晚林於他有恩,段天航又豈會附和陳琳的話呢?
所以段天航開口就懟起了陳琳:“小姑娘說話不要那麼難聽,張先生能和我待在一起,那是我的榮幸,掉價一說是不存在的。”
“你!”
陳琳被懟,心中不憤,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林玄攔下了。
林玄冷眼睨著張晚林,沉聲道:“既然張兄執意代替段先生來參加比試,那麼為了讓這場比試更加精彩,不如就在棋藝和書法比試中加入武道可好?”
“哦?
正合我意。”
張晚林指著竹屋後的大片竹林說道,“你的草書劍意確實不錯,不過依我看還是差了點意思,我不介意指導指導你。”
“狂妄自大!”
林玄真的怒了,手中長劍被其向著半空一拋,隨即一把抽出長劍直接一劍刺向了張晚林。
陳琳一把接過林玄的劍鞘後,立馬退到了師姐身側,對著林玄大聲喊道:“林師兄,將張晚林的手腳筋都挑斷,替我哥哥報仇!”
“哼!”
林玄一劍比一劍急地向著張晚林刺來,邊刺邊說道,“張兄,咱們就以你身後不遠處的那塊石頭為撰寫書法的地方吧。”
“沒問題。”
張晚林冷笑一聲,手中千機傘被其一動,他一拉傘柄,一柄騎士劍入手,隨即他一劍擋下林玄劍招後,身子急退,向著大石頭處移去。
“白師姐,你說這個張晚林能擋住師兄多少招才會敗北?”
陳琳好奇地詢問身旁的師姐。
那位白師姐卻是搖了搖頭:“林師兄不是張晚林的對手,張晚林看似被林師兄步步緊逼,實則是他故意退讓的。”
“怎麼可能!”
陳琳不願意相信,“就張晚林那個廢物,我們上次相見,他不過是四品武師而已。”
“就算再天資不凡,這會也不可能突破到五品武師,林師兄可是五品武師,怎麼可能打不過他一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