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血魔使者驚呼一聲。
他難以相信和自己旗鼓相當的羅向就這麼輕易地被張晚林打敗了,那他之前能壓製住張晚林,難道靠得全部都是堪輿之術嗎?
若是如此,血魔使者心知不妙了,自己莫名其妙地被邪祟迫害,這多半就是張晚林對付自己的戰術。
一旦他的堪輿之術無法再對張晚林起作用,那他豈不是就必死無疑了?
正思考著要不要暫避鋒芒逃走的時候,教堂外一陣清脆的腳步聲響起,隨後一道黑影大踏步走進了院落。
“張晚林!”
待到黑影走到距離血魔使者隻有百步之遙的時候,他終於是看清楚了來人正是張晚林!“血魔使者,你就叫了這麼個廢物來對付我嗎?”
張晚林手提著千機傘,一步一步畢竟血魔使者,“若你的底牌就是這個人的話,那麼你今天死定了。”
“哈!狂妄的小子,你以為用普通的堪輿之術引動邪祟攻擊我,我就鬥不過你了嗎?
你真是太小瞧我的堪輿之術了。”
血魔使者冷哼一聲,手一揮,那些蓄勢待發的血箭立時盡數衝向了張晚林,然而張晚林卻視那些血箭如無物,冷笑著瞪視著血魔使者。
當無數血箭即將吞沒張晚林的時候,張晚林嘴唇微張,竟是口吐真言:“起!”
一個字落下,張晚林四周地麵當即拔地而起四根土柱,四根土柱之上爆發出一股神秘能量連接在一起,竟是形成了一個巨大的保護罩。
血箭落下,無一幸免,盡數碎裂成血霧附著在土柱之上,僅僅幾個呼吸間,土柱變血柱,周遭變得格外地妖異。
“哼!你以為破了我的血箭之陣你就贏了嗎?
癡人說夢。”
血魔使者見血箭被輕易破除,立時睚眥欲裂。
他竟是張口咬破舌根,立時鮮血四濺而出,隨之那詭異的血色佛陀像再次被幻化出來。
隨著血色佛陀像化出,周遭氣氛瞬間壓抑起來,一股子強橫的威壓席卷周遭!張晚林身邊的四個血柱瞬間炸裂,張晚林也是借機急速後退,卻見那血色佛陀像突然手臂一伸,直接抓向了張晚林。
“時間還沒到。”
張晚林看了眼天空的皓月後,他身子急速後撤,避開那血色佛陀像一次又一次恐怖的攻擊。
這血色佛陀像的威力之強,張晚林初步估計已經超過六品武師,乃是真正的七品武聖的力量。
他根本不是對手,唯有退避三舍,等待最佳時刻,然後一擊破除!而他此刻既然敢進攻,自然是距離這個時刻很近了,他隻要將這個血色佛陀像引出教堂即完成了一半。
頂著這樣的想法張晚林一直躲避著血色佛陀像的鋒芒,雖然中間有兩次躲避不及,被血色佛陀像波及到受了些傷害,但張晚林皮糙肉厚,倒是無礙。
“該死的,這小子一直在躲,血色佛陀像根本無法傷到他的根本。”
血魔使者掃了一眼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羅向,隨即跑了過去,一把將其拎了起來。
“你要做什麼?”
羅向一直躺在地上不動彈,是因為他在運轉武道氣運恢複傷勢,結果突然被血魔使者抓起,讓他功虧一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