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晚林冷著臉向著攝影棚走去,黃濤見狀,趕忙攔住了張晚林:“張先生不可啊!”
黃濤焦急地說道:“裏麵那位拍照的兄弟是我那位大老板的堂哥,你若是得罪了他,我們的籌劃恐怕就要功虧一簣了。”
“嗬嗬,現在主動權在我不在你,黃濤,如果你想活命並且拿到錢離開海西市,那你就不要管我做什麼。”
張晚林是真的被那囂張之音給氣到了。
所以他要教訓人是百分之百的了,魯莽?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陰謀陽謀他都不需要懼怕,實在不行,莽就是了!聽到張晚林的威脅,黃濤腦子一片空白,知道這個時候他才後知後覺明白自己被張晚林擺了一道。
此刻如此正義的張晚林哪裏像昨天晚上那個為了五十萬願意做自己保鏢的人呢?
昨晚的他分明就是在裝嘛!為的就是打入他的內部?
黃濤心裏忐忑難安,他很想拿出手機給大老板報備這件事情,但他也知道隻要一個說不明白,那他就會成為下一個被抹脖子的人。
抹脖子!想到上一個他親眼見到被抹了脖子的人那慘烈的死狀,他就害怕得要死。
不可以,他不能說。
既然上了張晚林的套,那麼他現在也隻能繼續沉淪下去,無論結果是好的,還是壞的,他都沒有回頭路了。
黃濤一臉慌張地跟著張晚林的腳步向著攝影棚方向快步行去。
先一步來到攝影棚外的張晚林二話不說抬起一腳直接就將門給踹開了,然後就目睹了裏麵不堪的一幕。
一個三十多歲的禿頂油膩男正在扒拉一個妙齡少女的衣服,女孩臉上都是淚,嘴角還有血絲溢出,此時的她已然是雙眼無神。
眼中深處那股絕望之處深深地刺痛了張晚林的眼睛,他怒吼一聲:“人渣,去死!”
說話間,張晚林快速地衝了過去,抬起一腳就狠狠地踢在了那猥瑣男的小腹上了,那拿著攝像機的猥瑣男當即被踹倒在地,捂著肚子哀嚎著。
“你他嘛誰啊?”
忍著劇痛,猥瑣男憤怒地對著張晚林吼了一聲。
隨即他看到張晚林身後的黃濤後,立馬嚎叫道:“黃濤,你眼睛瞎了嗎?
沒看見老子被打了?”
黃濤冷漠地看著猥瑣男,一言不發地將屋門再次關上,然後站在了角落裏不再動作。
猥瑣男見狀,忍著痛踉蹌著起身,指著黃濤冷聲道:“好呀,你敢無視我的命令,我看你是不想活……”猥瑣男話未說完,張晚林又是一腳踹在了他的小腹上,他再次被踢翻在地。
張晚林冷聲道:“我有讓你起來嗎?
你個垃圾欺負一個女孩子,你算什麼男人?
廢物東西,賺錢賺到女人身上,你簡直垃圾中的戰鬥機。”
說著張晚林又是好幾腳踹下去,踹得猥瑣男哭爹喊娘。
那原本被嚇得躲起來的女孩子此刻見張晚林踢得如此凶,終於鼓起勇氣跑過來拉住了張晚林。
“大哥哥,你別再踢了,如果把他踢死了,你是要坐牢的,為這種人坐牢真的不值得。”
女孩紅著眼說道。
張晚林看著女孩哭得那麼慘,對著身後的黃濤喊道:“紙巾呢?
拿紙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