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濤的言語終於是暫時打消了文州要逃走的想法,他沉默片刻後,終於是開口道:“既然如此,那就進來吧。”
聽到文州讓進來,時刻在防備著文州逃跑的張晚林頓時鬆了口氣,這人沒逃,看來是黃濤剛剛那句話中有對方感興趣的地方。
這倒是讓他也有些好奇黃濤口中的那位要報複文州的是何許人也了。
黃濤有些心虛地推開了書房的門,此時文州已經坐回到了書桌後的位子上了,他先是瞧了一眼黃濤。
依舊是當初那副唯唯諾諾的樣子,不足為懼。
不過當文州看到黃濤身後跟著進來的年輕男人時,他卻是眉頭一皺,隨即問道:“黃濤,你身後這位是?”
“我保鏢。”
黃濤語氣略顯忐忑地說道。
“保鏢?
你以前那個叫林子的保鏢不好用嗎?”
文州說著起身向張晚林走了過來。
張晚林淡漠地站在那裏也不言語,隻是等著文州的下一步,而文州伸手要觸碰他的時候,他立馬後退了一步。
“我不喜歡和人接觸。”
張晚林冷漠地回了一句後,就轉身來到了沙發處坐了下來。
黃濤見張晚林表現得如此的傲慢,心中為其捏了把汗的同時,他也擔心文州突然暴起,所以他不著痕跡地向著張晚林的沙發處靠近了兩步。
文州冷笑一聲,沉聲問道:“說吧,你為什麼會認為有人毒害你是那個人做得?
我若是沒記錯,那個人逃出海西可是有一年多了。”
你之前雖然在那人手下做過一些事情,但是你沒有我了解他,若是沒到山窮水複的地步,他是絕對不會回來的。
“可是就是到了山窮水複的地步了啊。”
黃濤一臉認真地說道,“文總,您可別忘了,他家老太太現在可是被您的計劃逼得小孫子都差點出事了……”“哼!閉嘴,你不提這個事情,我還能饒過你,你提了這事情,你就是自尋死路,你知道嗎?”
文州突然憤怒地指向黃濤:“江家已經隻剩下個毛孩子了,就這樣,你還沒能弄走他們家的房產,你就是個廢物!”
張晚林聽文州這暴怒之語,心下也是吃了一驚,怎麼個意思?
難道江家現在除了老太太還有江遠之外,還有其他人?
莫非文州針對江家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張晚林心中越發震驚,黃濤卻是越加害怕,他顫抖著直接跪了下來,哀求道:“老板,我真的已經盡力了,實在是江家油鹽不進,我沒辦法啊。”
“咱們的合同若真的是鬧到明麵上,咱們指不定能不能拿回那本錢呢!”
黃濤哭訴道,“所以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你他嘛還想要機會?”
文州掃了一眼張晚林,他見張晚林依舊跟木頭人一樣坐在那裏,他心中越發疑惑,這個人不是黃濤請來的保鏢嗎?
現在老板都跪下了,他還沒行動,這是不想幹了?
深吸一口氣後,文州壓下心底的疑惑,對黃濤說道:“那行,我再給你三天時間,你將那個人找出來,隻要你找出來帶到我麵前,我就饒你一次。”
“你現在是處於突破的邊緣吧?
三十歲不到就要突破到七品武聖,文總的天賦果然不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