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太太將身上的圍裙直接給脫掉了,對江遠說道:“快點跟我去海西醫院保護小張,無論如何,我們不能讓他再受到文州的二次傷害了。”

說完,江老太太急切地出門,江遠見狀,隻能急忙跟著老太太離開,二人攔下出租車後,直奔海西醫院而去。

而在另一家私人醫院的特護病房內,文州正安靜地躺在病床上,在病床一側則站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

他眼神犀利地瞪著一旁的男子,質問道:“郝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文州他的丹田會被毀?”

“老爺子息怒,文州他今日囑托我去處理江家的事情,所以我並不在他身側。”

“我是在回海西市的中途才接到文州少爺的求救電話的,可是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昏迷不醒地躺在路邊了。”

郝康身子發顫:“我是真的不知道什麼人這麼膽大包天,竟然敢動在海西市動文州少爺的。”

文禮憤怒地瞪了郝康一眼,他雖然不滿意郝康的這個回答,但他卻無法再找他茬子,畢竟這人確實是他救得。

若是再延誤下去,文州隻怕會有生命危險的。

一想到自己的兒子就這麼廢了,文禮就憤怒不已,他不耐煩地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我讓你查的到底怎麼樣了?”

電話那頭,來人聲音十分惶恐:“文先生請息怒,事情已經查出來了,文州少爺的郊區別墅發生了爆炸,從裏麵抬出了一人,現在已經被送入海西醫院了。”

“那人你認識嗎?”

文禮並沒有立馬下結論,他先要搞清楚那個被炸傷的是不是兒子的敵人,若是的話,那就殺,若不是的話,那就救!“我不認識,並且我敢肯定,少爺也不認識,他的身份在海西查不出來,明顯就是外地人。”

電話那頭的人很有能量,此刻已然將張晚林查了一遍。

隻可惜張晚林被炸得不輕,他也隻能依著對方的輪廓在海西尋找差不多的人,但可惜沒有符合的,所以將其歸類為外地人。

“看來文州受到的傷害八九不離十和他脫不了幹係了,既然如此,那就殺了!”

文禮確定張晚林不是自己人後,當即下了殺令。

電話那頭的人得了命令,立馬就應了下來,隨即二人結束了通話。

郝康立馬諂媚地問道:“老爺子,要不我去處理掉那個人吧?

那人能逼得少爺如此,我看他定然不簡單,一人去對付的話……”“那你去吧。”

文禮想了想也對,雖然文州那炸彈對武道高手有很強的殺傷力,但不保證那人身邊也有高手。

郝康得了命令,當即離開了病房。

海西醫院的住院部三零二病房內,江老太太和江遠正在照顧看護著張晚林。

當他們向醫生詢問張晚林的情況時,檢查張晚林的醫生給出的答複是生是死隻能靠等了!“這位受到的傷害很大,但都是內傷,外部都是皮外傷無礙,但內傷太過嚴重,不宜做手術。”

“所以隻能看他能不能撐到醒,若是能醒的話,隻要繼續調養,未來正常生活還是可以的,至於其他,我就不敢說了。”

醫生說著歎息一聲,轉身出了病房。

“奶奶,看來他並不是那個天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