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屋內的郝朝聽到屋外文禮的喊話,他長長地歎了口氣,對江家二人歉意地說道:“二位,我隻怕是守不住張先生了。”

“都怪我修煉不精,不能保全你們,辜負了護龍神的囑托。”

郝朝滿臉地愧疚,他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張晚林,心情越發低落,“張先生,對不起。”

江老太太在動用了策神卦後,麵色就一直很難看,此刻她隻能打起精神安慰郝朝,“好孩子,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接下來就聽天由命了。”

說完,江老太太顫抖著起身,她抓起孫子江遠臨時給自己做的棍子,撐持著對江遠說道:“阿遠,將張先生扶上輪椅,咱們送他出去。”

“有些人終究要麵對的,咱們就大膽地麵對,最慘也不過是個死字,無需害怕!”

江老太太說著竟是率先踏出了家門,向著院門口的大門行去。

江遠和郝朝互望了一眼後,二人也是心有戚戚焉地開始照做,他們二人合力抱起張晚林,將其安置在了輪椅中後,由江遠推著,郝朝開道向外走去。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老太太身側,郝朝立馬肩負起扶著老太太的工作,二人又走了幾步,終於來到了大門前。

郝朝一手抬起,隨之一掌拍下,那扇門轟然倒塌,隨之三人推著張晚林毅然決然地踏出了大門,出現在了文禮麵前。

文禮見郝朝識相地送出了張晚林,他總算是笑了:“郝朝,做得很對,從此以後你就是我身邊的一把好手,我絕不會虧待你的。”

“嗬,那還得感謝文先生抬愛了。”

郝朝冷笑著感謝道。

不待文禮開口,郝朝又犀利地質問道:“不知文先生想將張先生如何?

您可不要忘了,這位可是身負龍首重任的,若是出了事情,可不好交代!”

“我能如何?

自然是好好地供著,給予張先生最好的醫療環境,幫助他盡快恢複健康。”

文禮笑著說道,“郝朝,你可別聽信謠言。”

“我文禮可是西庭大大的好人,我怎麼會對張先生不利呢?

你若是有這種思想,那我就得懷疑是你身邊人作祟了。”

說著,文禮將矛頭指向了江家祖孫。

江遠見文禮看過來,立馬冷聲道:“文禮,你可別想把屎盆子往我和奶奶身上倒,你自己惡臭,可別想拉我們下水!”

“放肆!這是西庭護龍神,你個小娃娃敢如此說話,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江遠的一番話立馬惹怒了文禮身側的走狗,他立馬怒斥江遠,“沒娘養的臭崽子。”

江遠被人這麼辱罵,頓時紅了眼,雙拳憤怒地緊握著,隨即怒吼著指向那人:“你他嘛的再說一句,老子弄死你!”

“就你個廢物癟三也能弄我?

老子一根手指頭就能捏死你。”

漢子十分不爽地說道,“我就罵你是你沒娘養的臭崽子,你能奈我何?”

對於身邊人的謾罵,文禮直接持觀望狀態,而其他人也是一臉的看戲地看著,根本沒有一個人覺得不妥。

這些人可都是文禮的親信,那是百分百地向著文禮的,所以此刻他們根本不用顧忌,反正張晚林等人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所以他們又何須壓抑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