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欺負女人?”

周玉堂一臉震驚地看著張晚林,“老大,你欺負女人不會欺負到床上去了吧?”

張晚林幹咳一聲,點頭應道:“對啊,那女人是這次的野心家派來殺我的殺手之一,我將她擒下,扔在了自己的床上。”

“不久前想要逼問一番,卻不想這大半夜,你嫂子竟然回來了,剛好看到了這一幕,於是……”張晚林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咋就這麼倒黴呢?”

“唉,這大半夜的讓嫂子看到這麼刺激得一幕,她受不了也是正常的。”

周玉堂感歎一聲,給張晚林倒了一杯烈酒:“來,喝吧,喝完醉一場,明天醒來,咱們再想解決辦法!”

“嗯,你說得在理,既然如此,那就喝一杯。”

張晚林說著拿起杯子就仰頭一口氣將杯中酒全部給喝幹了。

周玉堂見狀,也隻得陪著喝了一大杯,這一杯下肚,周玉堂頓感心裏火辣辣的,燒得難受。

他正欲以內力將酒精逼出的時候,張晚林卻是攔住了他:“不要用內力,否則喝酒還有啥子意思?

不是說好了一醉方休嗎?

連你都要騙我?”

“啊?

沒有,沒有。”

周玉堂慌亂地搖了搖頭,然後趕忙給張晚林倒了第二杯酒,繼續和張晚林喝了起來。

如此,二人一共十幾杯酒下肚後,周玉堂已經暈了,張晚林也好不到哪裏去,於是他再次拉著周玉堂倒苦水:“你是不知道,王語嫣離開的時候說了一堆。”

“我覺得她就是再找借口離開我!”

張晚林生氣的說道,“她肯定是不想和我在一起了,所以才借題發揮的。”

“我他嘛又被甩了,我可真是牛比克拉斯。”

張晚林越說越氣,拿起整整一瓶未開封的酒,打開了就往嘴裏灌。

周玉堂雖然醉得厲害,但他還是被張晚林這個喝酒的氣勢給嚇到了。

他起身欲走,結果張晚林眼疾手快,一把將其按在了沙發上,然後喝得餘下的半瓶子酒就開始給他灌下去。

周玉堂頓時醉得不省人事了,而張晚林也是一臉無趣地起身上樓去了,當他再次進臥室的時候,邪月依舊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張晚林那幾道銀針封了她全部的力量,她現在除了能說話,和植物人就沒啥區別,而此時她見到張晚林醉醺醺地進來,麵色立時大變。

“都怪你,都是你害得我媳婦誤會的,我要狠狠地收拾你一頓。”

張晚林說著從儲物戒中取出了千機劍,向著邪月一步一步逼近。

邪月見狀,原本擔心地她總算是鬆了口氣,隻要不被羞辱,死就死吧,反正她早就做好了隨時犧牲的準備了。

不過邪月的願望注定要落空了,在張晚林來到床邊的時候,他將手中的劍丟了,然後直接躺到了床上,接著就呼呼大睡了!這是什麼招數?

邪月心髒砰砰亂跳,她很擔心這是張晚林新的手段,可是無論張晚林做什麼,她都無法反抗,這種無助感讓她絕望不已。

在擔驚受怕中,邪月終究抵不住襲來的困意,終於是睡了過去……翌日一早,張啟山、裴小靈等人一起回到了家中,同樣一起回來的還有王語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