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光遠一招得逞後,看著臉色難看的張晚林抱著邪月,他冷笑一聲,正欲再動手時,然而一道寒光卻是逼向了自己,硬生生地將他給逼退了。
此時此刻,寧極極度憤怒地瞪著謝光遠,眼中殺意凝重地朝著其怒喝道:“壞事者,死來。”
話聲一落,寧極持劍和謝光遠戰至一團,赤手長老等八人見狀,自然不敢讓謝光遠獨戰寧極,於是紛紛加入戰局,以九敵一!張晚林現在已經懶得理會寧極和謝光遠等人的戰鬥,他知道邪月撐不了多久,所以他抱起邪月就縱身而去,不一會兒,他就不知所蹤了……新城東麵的臨市是個靠海之地,張晚林抱著邪月快速地掠走,最後竟是到了臨市的一座小漁村中,他也顧不得太多,立馬尋了一戶有空房子的人家借住。
再給了不少現金後,張晚林成功地帶著昏迷的邪月入住了進去,隨即他就關上了門,將屋門用千機傘封住後,他就將邪月放置在床上準備施針救治。
然而此時昏迷的邪月卻是張口吐出一口帶著腐蝕氣息的汙血來,她的麵色也越來越詭異了。
“若不是長壽丹吊著性命,隻怕邪月早就死了。”
“但也因為長壽丹和腐骨掌之間相衝,導致她的內髒在不斷地受損,再這樣下去,恐怕長壽丹真的救不了她。”
張晚林喃喃著分析著邪月現在的狀況。
他雖然知道要解決這難題,首先要解決腐骨掌的腐骨之效,但他也用自己的血試過了,這腐骨掌不是毒掌,並非解毒能救的。
要想救治,恐怕還得另想它法,但邪月所剩時間不多,一時之間,張晚林陷入了絕望之中。
難道真就要這樣放棄?
張晚林不甘心地搖了搖頭:“不行,我不能這樣放棄,無論是邪月,還是她肚子裏的孩子,我都要救。”
一想到邪月肚子裏還有個屬於自己的小生命,張晚林就越發地難受。
他取出銀針就去撩邪月的衣服,打算先用銀針將邪月受掌之處的傷勢封死,看看能不能延緩腐骨掌的威能。
然而他正要撩開邪月的衣服時,一隻冰冷的手握住了他的手,邪月虛弱地睜開了眼睛,朝著他瞪著,虛弱地質問道:“我都這樣了,你還想要怎樣?”
“呃,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我是在給你治病。”
張晚林揚了揚手裏的銀針,嚴肅地說道,“你現在狀況極差,必須馬上遏製住掌傷,否則你必死無疑。”
邪月虛弱地搖了搖頭,絕望地看向了天花板。
她淡漠地說道:“沒救了,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怎麼可能感知不到?
我全身的骨頭都在劇痛煎熬,又豈是你銀針能夠解救的?”
張晚林一聽邪月說全身劇痛,他眉頭一皺,不願意相信,於是他一把扯開了邪月的衣服,結果發現她肚子上的掌印果然分散到了全身。
腐骨掌已然在侵蝕她全身的根骨了!張晚林睚眥欲裂,突然對邪月說道:“你放心,你若是死了,我一定替你殺了那老頭,也算是給你和孩子報仇了。”
“孩子?
什麼孩子?”
邪月一臉懵比地看向了張晚林。
“你懷孕了。”
張晚林一臉認真地看著邪月說道,“按照時間推算,那是你我的孩子……興許是你我都非常人,所以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感知到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