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張跑哪去了?
我看他雖然年輕,但看著很有當擔,老婆生病,他不應該離開這麼久啊。”
大媽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突然激動地說道:“哎呀,他不會出事情了吧?
難道是小張媳婦你昨晚病情加重,他去給你找藥了?
咱們漁村晚上可不太安全。”
粗漢子大叔聽了,立馬瞪了大媽一眼,隨即寬慰邪月道:“你別聽我老伴胡說八道,咱們漁村安全得很,依我看啊,你老公應該是去市區給你買藥了。”
“咱們漁村離市區遠,而且啊,車子也不通,一來一回沒個一天時間是不可能回來的,依我看,等晚上的時候,他就到家了。”
大叔說著又對大媽道:“你給人端些吃的,讓她吃了回屋歇息,別瞎想了,我也該去捕魚了。”
雖然大媽還是不太放心,但見大叔瞪了她一眼後,她還是笑著安慰邪月:“小張媳婦,我男人說得沒錯。”
“小張啊,肯定去市區給你買藥了,傍晚的時候一準能回來。”
大媽說著伸手去扶邪月,邪月雖然不太習慣,但見大媽沒有惡意,就讓她扶著進屋了。
邪月被送進屋後,大媽就出去了,等她再進來時,她已經端著一碗香噴噴的海鮮粥過來了。
邪月感激地道了聲謝後,就開始喝起粥來。
大媽見狀,立馬悄悄地退了出去,她可不想再繼續待在邪月身邊,否則邪月再問下去,她真怕自己說出不該說的東西來。
待到大媽一離開,邪月立時放下了粥碗,眼中閃過了一絲古怪之色:“張晚林好好的,怎麼會無故失蹤?
我明明受傷很重,他是怎麼救得我?”
說著邪月忍不住摸了摸肚子,喃喃道:“難道是因為我懷了他的孩子,讓他恐慌了?
所以將我治好後就不告而別?”
邪月難以相信自己的猜測,她決定去這個小漁村四周好好找一找,她才不信張晚林會這麼急匆匆地離開,這根本不是他的行事作風。
抱著這個想法,邪月悄悄地推開了窗戶,然後小心翼翼地縱身從窗戶中躍出,而此時的大媽正在廚房裏鼓搗東西呢,自然是發現不到她的離開。
邪月輕鬆地就離開了大媽的小院子,然後開始在漁村尋找起張晚林的蹤跡,而凡是見到邪月這個陌生人的村民,總是忍不住多看她兩眼,這讓她很不舒服。
正在這時,邪月突然感受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隨即他眼中就閃過了一絲喜色,她喃喃道:“果然沒走,張晚林的氣息曾經在這附近出現過……”邪月可是殺手,對於氣息最是敏感,此刻一感應到張晚林的氣息,她立馬開始聚精會神,調動起周身所有的氣去尋覓。
如此很快她就追尋到了源頭,張晚林的氣息最濃的地方正是在她眼前數百米外的小山上!邪月當即激動地向著小山跑去,那些個村民見邪月跑了,紛紛露出疑惑之色,不過他們也懶得理會這陌生之人,徑直各忙各的了。
與此同時,睡了一覺醒過來的張晚林此時正在聚精會神地修煉著梵蠱真聖功,吸收著此地為數不多的天地靈氣。
若是有明眼人看到張晚林的丹田氣海,那絕對會驚訝不已的,因為此刻張晚林的丹田氣海已然變成了一片淡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