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牛叔見張晚林堅持,他也沒有再堅持自己的主見,隻是提醒張晚林道,“小張,無論如何,你別和姚大柱正麵衝突。”

牛叔突然小聲地對張晚林說道:“雖說這姚大柱不成器,但他的老子爹卻不簡單,若是惹急了,我還真擔心那姚大柱拿出他那老子爹的寶貝對付你呢。”

看著張晚林不解的眼神,牛叔眼中閃過一絲凝重,解釋道:“他爹可是咱們村公認的姚半仙,在卜卦相術這一塊,那是集百家之長,絕對地無人敢惹的存在。”

“要不是姚半仙這兩年患了神神叨叨的怪病,不再現身了……咱們村這些怪事說不定就不會再發生了。”

牛叔越說越惋惜。

不久之後,張晚林從牛家出來後,心中越發地感覺這小小漁村之中竟然有著大大的陰謀。

“可惜了,現在修為不夠,天眼無法打開,否則以天眼查探整個漁村,定然能發現讓那些商人如此瘋狂的秘密。”

張晚林一邊說著一邊往家中趕去。

既然牛叔說了姚家不簡單,張晚林自然不會傻傻地直接衝過去調查的,畢竟他現在可沒有多少攻擊力,貿然行動,若是落入陷阱,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所以在這之前,張晚林決定回家做一些現在的他可以用的東西來彌補一下自己戰鬥力上的缺失。

張晚林的速度很快,幾分鍾後,他就進了家門,然後悄咪咪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他也不開燈,就直接坐在床邊,躺了下來。

不過當他一個翻身,手不自覺地放下後,碰到的卻是一具溫熱的身體,他頓時一懵,然後定睛一看,這才發現邪月正在自己的床上酣睡呢!“臥槽!這該死的女人竟然跑進我的房間睡覺。”

張晚林一個激靈跳起身來,然後直接打開了燈光,對著邪月喊道,“喂,快醒醒,你他嘛睡哪呢!”

“嗯?”

睡夢中的邪月終於是被張晚林的呼喚聲給弄醒了。

迷迷糊糊的她見到張晚林那一臉憤怒樣子,不滿地說道:“你幹嘛呀?

深更半夜跑到我房間發瘋?”

“你房間?

你仔細看看這是你房間嗎?”

張晚林雙手抱懷,似笑非笑地看著周遭的一切,這明明是他親手布置的自己的房間,竟然被這女人給賴去了!邪月愣了一下,隨即開始查看起周遭,麵色立馬一紅,她尷尬地下了床,低聲呢喃道歉著:“抱歉,我從山洞回來後,困意太重,不小心就走錯房間了……”“算了,算了,看在你誠懇認錯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了,你可以回房睡覺了。”

張晚林見邪月認錯了,他自然不能再得寸進尺,隻得放其回房。

邪月見張晚林不追究了,趕忙逃出了他的房間。

待到對麵房間沒了動靜,張晚林這才關好屋門,然後開始從儲物戒中拿出了大批量的符紙,隨後他又取出朱砂和毛筆。

最後張晚林咬緊牙關,開始運轉梵蠱真聖功,將自己的一滴精血給逼了出來,隨即將之融入了朱砂之中。

混合了精血的朱砂立時蘊含了不少靈氣,張晚林見狀,不再浪費時間,開始提筆畫出所需要的符篆……折騰了三四個小時後,張晚林見天色已經亮了,而他也不過是畫出了十多張靈氣逼人的符篆而已,其中他最得意的一張靈符乃是相師自保的頂級符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