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太過分了。”

村醫氣得對警察說道,“警察同誌,你們快點來評評理,這個人竟然敢阻擾我救人,這可是在殺人啊!”

那做筆錄的警察眉頭一皺,正要對張晚林說些什麼,結果張晚林卻是塞了個證件給他,警察拿出一看,立時換了臉色,對村醫說道:“讓這位先生來處理。”

“為什麼?”

村醫不解地看著警察,“我才是醫生,他算什麼?

憑什麼讓他給牛叔治?

這不是亂來嗎?”

警察將自己手上張晚林給的證件揚了揚:“你看這是什麼?

這是行醫資格證,這位先生是擁有行醫資格的,而且家屬也願意讓他治,那自然就是他治了。”

對於張晚林這個年紀就有了行醫資格證,警察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這證件他卻是看得清楚,不可能是假的,所以他自是詳細張晚林是真的醫生。

而在警察和村醫說話間,張晚林早已出手了,他先是取來打火機,然後又是拿了銀針,給銀針消毒後,他直接將銀針渡上靈氣然後紮在了牛叔的斷臂之處。

原本血流不止的斷臂處竟是立馬止了血,而隨著他更多的銀針紮入,連帶著牛叔的麵色都好轉了不少。

這一幕是真實可見的,另一名警察時時刻刻地在觀察著牛叔和張晚林,他見到這一步,驚得捂住了嘴巴。

他的舉動終於是引起了那位拿著張晚林行醫資格證的警察注意,他抬眸看了過去,當即也是大吃一驚。

村醫見狀,跟著看去,而他也是最吃驚的,嘴巴張得那叫一個大,就是讓牛媽塞進去兩個雞蛋都是沒問題的。

“這不可能,這針灸雖然有止血的功效,但怎麼可能這麼快,你到底是什麼醫生?”

村醫驚得朝著張晚林喊叫起來。

牛媽正因為牛叔止了血而激動不已,她見村醫的呼喊讓張晚林皺了眉頭,她當即奮力一推村醫,低吼道:“你別喊了,讓小張安靜地給我家男人治病。”

“我……”村醫終於是在眾人的不滿的眼神中閉了嘴,然後他就盯著張晚林的行醫手法看了起來。

張晚林的行針很快,不過片刻功夫,牛叔的那隻斷臂處附近已經被紮了一百多根銀針,密密麻麻的,看得人頭皮發麻。

而隨後張晚林又開始在牛叔腹部、胸部等兩處開始了行針,速度也依舊非常得快,當他又給牛叔紮了一百多針後,成了刺蝟的牛叔終於是幽幽地睜開了眼。

“我……我這是死了嗎?

這是陰曹地府嗎?”

牛叔氣息微弱地問了一聲後,隨即發現眼前之人有些熟悉,他定睛一看,隨即驚喜地呼喚道,“小張救叔……”“牛叔,你別激動,我正在給你治病呢!”

張晚林說話間,起身轉過身子對牛媽問道,“牛媽,牛叔的斷臂你可帶回來了?”

“斷臂?”

牛媽愣愣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此時拿著張晚林證件的警察將證件遞給了張晚林,他輕聲說道:“那斷臂已經被我們警察保存起來了,怎麼?

你需要嗎?”

“當然,牛叔那隻斷臂還能接上呢!”

張晚林一臉隨意的說道,“你們快點將斷臂拿來,我得給他接上了才能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