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除了在車上那些人見過張晚林外,其餘人都沒有見過他。
甚至有的人以為張晚林對成虎壓根就是雞蛋碰石頭,顯得十分泄氣。
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各個長老年歲已高,早過了年輕氣盛之年,完全沒了心情起哄。
要是起哄起來,那才是最奇怪的,一眾小老頭兒大呼小叫那算什麼事啊。
一位旁係的人曾挑釁一位長老說:“怎麼,知道要失敗,所以都不敢啃聲了?”
那位長老回:“我是不想讓你們輸太慘,所以懶地叫。”
比試采用一局勝負製。
隻要任一一方說投降,那麼就可判定輸贏。
其次,若是在雙方都沒有叫投降時,以誰體力不支,不能再戰為失敗條件,判定勝負。
最後,若是在比試中,誰死亡,都不會由對方否負責。
在比試前,雙方都簽訂過生死協議。
比試要開始之際,成虎脫了上衣,炫耀似的把結實的大肌肉展露在外。
幾乎塊塊暴起,上麵還爬著粗大的神經。
可謂十分的有暴力之感。
光是看看這樣的肌肉,就足夠讓人為對手默默祈禱了。
對比起來,張晚林還是穿著那副休閑的裝扮,一件衛衣,一件破牛仔,麵對生死格鬥,那態度也是一副吊兒郎當,好像從沒有把這件事放在眼裏。
張晚林瞟過周圍起哄的人,眼神留在王夢伊的身上,衝他使了個眼色。
此時王夢伊端坐在下方,一副十分高貴的樣子,衝他這麼一挑逗,本來還緊張的神經本能的鬆弛下來,真是有夠不著調的,讓她忍俊不禁。
不知從什麼起,這個男人就已經牢牢捕獲了她的芳心。
是從昨天,還是從第一天遇見的那一刻起呢?
總之說不清,道不明。
大有一種不打不相識的感覺。
一想起一開始還那麼的恨他,便不覺好笑,現在兩人都有了夫妻之實,實在與之前的變化太大了。
現在她的心裏都是他,滿滿的他,哪怕那不著調的性格,都是喜歡他的原因之一。
都說喜歡一個人,就會喜歡他的全部,果然不假。
成虎當然注意到王夢伊看著張晚林滿眼都是星星的神色,不禁大怒,比賽剛開始,便氣衝衝地衝了過來。
現在他改變注意了,因為他發現,即便他贏了,也不可能得到她心的。
與其如此,那就隻好打死他吧。
幾乎每一拳都帶著一股淩厲的狠勁兒,一砸在人的身上,那可不是開玩笑的,直接能把砸暈過去。
每次張晚林都堪堪躲過,搞得場麵一度緊張,然而他那態度,卻是一點沒有變化。
果然是吊兒郎當的痞子相。
王超顯得有些吃驚:“按理說他的實力不至於此啊,怎麼打得這麼被動呢?”
東林也看出來了,張晚林在拳台上隻是一味地躲閃,並不出擊。
“我想,他是故意的吧。”
“你從哪一點看出故意的?”
“拋去他過去的實力不談,就光看現在。”
東林直接例舉出來:“你看他每一次躲避,都是恰到好處,雖然快要擊中,但總是就差那麼一點,就像經過精密計算的一樣。
我就問問你,你能把每次躲避都弄得如此完美嗎?”
這麼一說,王超隱約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