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女子已拔出那隻黑色之劍,那黑色裏竟然隱隱閃現出紅色的紋路,似一連串猩紅的閃電,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威力不可小覷。
張道山和張晚林遠遠躲在了一顆大樹下,張晚林不知為什麼,總想看著這女子。
黑袍人冷哼一聲,“你以為我會讓你布陣成功!?”
狂暴的能量聚在他的身上,使他的身子籠罩在一層黑煙之中,竟是化了另一個形態。
隻見他渾身漆黑,一雙血紅的眼睛從漆黑中浮了出來,條條黑色的帶子從他的背上、腰上往後飄去,如波濤滾滾。
看起來十分狂暴。
他抬手就向這一男一女打去,削過去的黑帶如同利刀割斷了四周的樹木,樹木轟然倒下。
如果張道山和張晚林沒及時趴下,估計早就人頭落地,他們心有餘悸,往後跑去,這一路的樹就像長了眼睛似的就往他們那倒,惹得張道山罵罵咧咧。
黑帶打在青罡巨劍上發出當的一聲,那男子持劍竟是直接飛了出去。
另一邊,女子斜身躲過黑帶,順勢用劍往前刺去,這就如一隻滿布血絲的眼睛往前瞪著。
黑袍人避而不看,這時,被砍倒的大樹憑空浮起,各自盤旋,然後,向著中間那黑色的目標一同砸下。
轟!樹渣滿天,塵土濤濤。
持青罡巨劍的男子跑過來,興奮叫道:“師父,我們贏了。”
那老道人卻是看著眼前沉默不語。
張晚林正看得入迷,卻被張道山拉了一把,便問道:“師父,拉我做什麼?”
張道山悄聲道:“我們該走了。”
“這旱魃還沒打完呢。”
“嘿,你小子當這看電視劇嗎,旱魃早跑了!”
張道山氣得想踹他兩腳。
由於不想讓他們發現,兩人悄悄地摸索著前進,便不時聽到張晚林摔倒的聲音。
張道山在前麵氣急敗壞地罵道:“給我好好走路!”
後麵的張晚林委屈巴巴:“師父,我也不想啊。”
心中想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衰運纏身。
張晚林突然聞到一股淡淡香氣,這種香味還從來沒聞過,說它濃豔卻又淡雅,說它淡雅卻又濃豔,總之十分吸引張晚林。
他聞著,又給摔倒了,這次卻倒在一個人的懷裏。
鼻間香味繚繞,手上舒滑質感......他的手不老實地向上摸摸索索,脖子上卻馬上被架上一個冰冷的東西,不用想也知道是一把劍。
張道山一聽後麵沒聲音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便叫道:“臭小子,快走,別被發現了!”
沒答複。
張道山心中琢磨,難道這小子給摔暈過去了?
這可真給師門丟臉,便要回去,就在這時,麵前亮起一道火焰來,照亮起一個道人和那一男一女,女子用劍架著張晚林的脖子,張晚林對張道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老道人頗為謙和地對張道山說道:“道友,你怎麼招呼不打就走了呢?”
張道山氣道:“我們毫不相識,打什麼招呼。”
“剛才可是我們救了你們。”
“我兩何須用你們來救,隻是我們欲擒故縱而已,本來就要消滅那旱魃,隻可惜你們來插手,這下好了,它跑了!”
張道山拈拈胡子,眯著小眼睛又繼續道:“它可在你們手中跑了,那就應該由你們找到它,滅了它。
至於我們師徒,還要趕時間回去修煉,就此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