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秦子畫,你叫什麼?”

秦子畫對張晚林問道。

“張晚林。”

“這個名字不錯,看得出來給你取名的人文采一定不錯。

那你來這裏是做什麼呢?”

“當然是進刀宗。”

張晚林一說出這話,秦子畫和彩兒不約而同看向他,臉上寫滿了疑惑。

如果說一個壯漢說加入刀宗,他們還沒有這麼奇怪,這個體質虛弱,看上去文質彬彬的青年怎麼會想著加入刀宗?

這不擺明了給自己找苦頭吃麼?

每年來刀宗的人怎麼說都有好幾千人,場麵不可謂不大,但是能留下來的不過數十人。

那錄取幾率小得可憐,不是天賦異稟者,還真不好進入。

就更別說這位看起來十足的病秧子。

秦子畫說道:“張晚林,不是我和你開玩笑,以你當前的狀態真的進不了刀宗的。”

張晚林淡淡道:“你放心,這點我早有準備,卻是不知你們二位來這裏做什麼?

也是為了進刀宗?”

還未等秦子畫開口,彩兒便得意道:“那是當然,我們小姐天賦異稟,本是不用參與考核就可以進入內門弟子,不過她想著應該要公平起見,所以才要親自走一遍考核流程。

而即便如此,我們小姐也肯定會被選中。”

聽她這麼說,張晚林心中已經對這位女子有了新的認識,看來不僅人漂亮,而且還實力非凡。

估計背後的家族勢力也頗為龐大。

不過這樣的美人怎麼會看上自己?

天色擦黑下來,該休息了。

正如往年的情景一樣,各個存戶到處都是打地鋪的人。

客房裏,唯一的問題來了,誰睡這唯一的床?

張晚林倒是想睡,不過本著紳士風度,還是不應該與女生搶。

便說道:“要不我就睡地上吧,你們睡床上。”

彩兒倒是覺得理所當然:“這自然得小姐睡了,她千金玉葉,難道睡地上啊?”

秦子畫責備一句:“彩兒!”

又說道:“既然你是我未來夫婿,我們當然得一起睡在床上了。”

彩兒一聽,那還得了,同住就算了,怎麼還睡同一張床?

“小姐!!”

秦子畫做了個噓的手勢,指了指旁邊,原來從楚安他們過來的時候,她早就注意到了。

這不剛好就表演給他看看,好讓他死了這條心。

張晚林倒是沒有看出多少細節,他覺得情侶睡在一起沒什麼,但這中間偏偏隔了一個丫鬟,那就讓人有些膈應了。

隔著一麵牆,秦子畫他們的聲音清晰的傳過來,楚安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們竟然要睡在一起。

難道這並不是演戲?

不可能啊。

看來,一定要盡早讓他們分開為好!這一晚,張晚林和秦子畫睡在一起,由於是單人床 大小,兩人不得不側睡著,真顯出一對恩愛夫妻的模樣。

其實除了張晚林,誰都沒有睡好。

秦子畫從小到大還沒有和任何一個人睡在一起過,更何況還是男人。

心中自然忐忑。

還好張晚林長得和善,並且身子虛弱,要不然秦子畫還真不會答應。

可饒是如此,心裏還是擔心,總是想著這人會不會占自己便宜,或者趁著自己熟睡之際,突然伸出鹹豬手。

睡不著的另外一位還有彩兒,小姐的安危等同於她的安危,現在小姐就在刀口上,隨時都會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