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然一聲,張晚林感到意識模糊,又一陣歲月穿梭之感覺。
新的身份,新的記憶,新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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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九點,香城。
平常這個時候張晚林大致應該是在趕作業,或者背課本,沒辦法,放學之後大把的經曆不是用在玩遊戲上就是用在陪老姐玩遊戲上。
老姐也是,這麼慣著他。
張晚林,香城高中高一上學期學生,16歲,成績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總之吧,就是那種總能在關鍵時刻扳回來的程度。
在班上也屬於人緣不會太好不會高的程度,問就是普通,普普通通。
是的,他的生活就是學習然後遊戲,再是遊戲然後學習,如此周而複始,循環往複,單調得如同一條永久向前的直線。
然而,就在今天,這條直線卻莫名拐了一個彎,迎來了轉折。
在他手上拿著的是一封信。
這封信幹淨整潔、毫無瑕疵,上麵還有淡淡的留香,說不出來是什麼樣的氣味,總之讓人沁人心齊。
一片白色的信封本就讓人夠奇怪的了,看到唯一的幾個字署名,更是讓張晚林奇怪。
署名秦雪,一個女生的名字。
張晚林依稀記得班上就有一位叫秦雪的女生,不可能那麼巧世界上真的有兩個都叫秦雪的人吧?
或者說這就是班裏秦雪給自己的信?
對於後者,張晚林覺得更加匪夷所思,還不如相信前者。
秦雪,班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自從轉學來到這個班,就倍受矚目。
美麗、可愛、俏皮、端莊大方等等所有的詞彙都難以形容,怎麼說呢,她就像一朵花,無比尊貴的盛開在所有人眼前。
女生想和她交朋友,男生更像走近她。
不過奇怪的一點是,目前幾個月看來,對於男生而言,她都很客氣,隻是客套的那麼幾句話,並沒有走得很近,因此又被稱之為可愛的冰山美人。
相比起來,她與女生走得更近一些,在轉學來的幾天就交到了幾個朋友。
至於張晚林和她的關係,非要說有關係的話,那就是兩人隔著數排課桌,她坐在中間的位置,張晚林坐在最後一排的位置。
確切的關係就是沒有任何關係。
Xx成績優秀這麼幾個月來,雖然張晚林聽了不少這位班花的傳聞,但最多不過是聽說,兩人從未正式的交談。
張晚林猜,這位倍受矚目的人是否知道有他這號人存在都是一個問題。
但沒關係,張晚林又不在乎這些。
該上課睡覺上課睡覺,該玩遊戲玩遊戲,這個年紀正值青春,就是該沒心沒肺的活著,了無牽掛。
所以,如果真是秦雪給自己寫信那就很奇怪了。
他們此前都沒有交談過一句話,為什麼會給他寫信?
班上那麼多人怎麼唯獨又給他寫信?
而且,最為重要的一點是,這信哪來的啊,先不說她為什麼能知道家的地址,光說直接放到抽屜裏就夠讓人匪夷所思的。
張晚林不好奇是不可能的。
他連忙拆開信封,把裏麵對折整齊的信取出來,然後打開,娟秀美麗的鋼筆文字出現在眼前。
“張晚林,我知道你不可能相信,但這就是事實,我是秦雪,你高中時候的同班同學,也是你未來的妻子。”
“我是通過未來在給你寫信,因此,這封信是單向的,你不能回複。”
張晚林傻眼了,未來給自己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