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新出去,三人隨即就忘了,黃一鳴伍飛騰最感興趣的,還是謝長風今天弄的那一出,尤其是咬破指頭化血入酒,再潑出去,好象頃聽的那一幕,讓黃一鳴伍飛騰特別好奇。
謝長風就裝神弄鬼,說天機難測,他要強窺天機,隻能化血入酒。
“那你今天耗損精血,是不是會減壽?”伍飛騰擔心的問。
“會有一點。”謝長風就是要引出這個話:“不過也沒辦法,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不能不出手。”
“佩服。”伍飛騰黃一鳴齊齊豎起大拇指,全都是心悅誠服的表情,而他們同時也就收到了暗示,謝長風什麼都可以算,但窺探天機,會遭天罰,會損壽元精血。
有這個認知,以後謝長風不知道的,就可以推托不出手,他們也可以理解,並且替謝長風給人做出解釋。
含含糊糊,模擬兩可,裝神弄鬼,這本就是騙子哄人的手段。
但謝長風接連露了幾手,尤其是今天這件事,給伍飛騰黃一鳴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
以後無論謝長風怎麼做,他們都絕不會懷疑,而且會主動幫他找到理由。
任何人敢在他們麵前置疑謝長風,他們都會毫不猶豫的噴對方一臉。
酒喝到一半,於冰來了,見麵就雙手合什,鄭重致謝:“謝大師,謝謝你了,你是湯姆的救命恩人,也是我於家的大恩人。”
“於總客氣了。”謝長風客氣的道:“我這邊,也隻是舉手之勞,說起來,也是有緣。”
“對對對。”黃一鳴點頭:“這世間那麼多事那麼多人,碰上了,就是有緣。”
“能碰上謝大師,是湯姆前三世修來的緣份。”於冰南洋華僑,那邊信佛的多,很認同謝長風這個話。
她說著,雙手奉上一張銀行卡,道:“這卡裏是兩百萬,一點小小心意,還請謝大師收下。”
“於總客氣了。”謝長風推托兩句,也就收下了。
“湯姆還在醫院裏,我怕他醒來後找媽媽,我先走,容後再謝。”於冰擔心在醫院裏的湯姆,敬了一杯酒,就匆匆走了。
謝長風三個一直喝到一點多,這才散場。
謝長風回來,擺個睡功的姿勢,先睡一覺,醒醒酒,同時也是調理身體,過量喝酒,對身體是有損害的,用睡功及時調理,可以把損傷減到最低。
前一世肝癌,臨死前才見到丫丫,這一世,他就特別留神。
酒還是要喝,天朝五千年的酒文化,他改不了,要做成生意,要結交人脈,這個酒,不能不喝。
但盡量不喝醉,然後及時練功調理身體,應該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到三點左右,起來,洗了個澡,看看原漿不多了,又配了一點。
快四點的時候,燕喃來搬原漿,燕喃一般是四點左右出去,繞到城管局,隻要看到城管的車子回來了,就可以趕去擺攤。
“師兄,起來了。”
看到謝長風,燕喃打招呼。
她的哨音,有如春日黃鸝,真的很好聽。
“起來了。”謝長風笑眯眯的應著:“有西瓜,冰了的,先吃塊冰西瓜。”
“我現在不吃。”燕喃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