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麵,雷紅鬆接到了燕鐵城的電話,可就急了:“打了高海軍的兒子,高海軍可是沙霸子啊,東碼頭一霸的,這怎麼得了。”
燕喃在雷紅鬆這邊,她早上存了錢,就會去買菜,拿到雷紅鬆這邊,幫著搞好飯菜,再由燕鐵城逐一送過去。
她就怒了:“那個四鬼子我知道,討厭死了,師兄打得好。”
“你知道什麼?”雷紅鬆怒道:“高海軍有錢有勢,到處認識人,你師兄這次親自動了手,說不定就會吃他個大虧。”
這一說,燕喃也急了:“那怎麼辦?”
雷紅鬆急得直轉彎子,然後又劇烈的咳嗽起來。
燕喃忙給他拍著背,又倒了溫水給他喝:“師父,你別急,師兄好厲害的,他有辦法的。”
“他能有什麼辦法?”雷紅鬆道:“他早先也隻是個賣冷飲的啊,他要真有辦法,自己就不至於賣冷飲了,他是個好人啊。”
雷紅鬆感慨著,眼中慢慢發出光來:“不行,謝師侄絕對不能坐牢,我們過去,我去求那個高海軍,他要是實在做得過份……”
“他要是實在太過份,我就去殺了他。”
“放肆。”雷紅鬆大怒:“你們幾個,絕對不能亂來。”
“那怎麼辦?”燕喃嘟嘴不服氣。
“先去求他。”雷紅鬆拿定了主意:“實在不行,我與他血濺五步,反正我也活不了幾天了,順便就幫你師兄立威,敢欺負我哨堂,就一定要付出代價。”
“就是這樣。”燕喃頓時興奮了:“隻要能保住師兄,我們無所謂,反正我們師兄弟妹也多,敢踩到我們頭上,哼哼。”
“你們不許亂來,要聽師兄的話。”雷紅鬆瞪她一眼。
“我們聽話啊。”燕喃不服氣:“可我們老實,別人欺負我們啊。”
“唉。”雷紅鬆歎了口氣,摸了摸她頭發:“師父沒用,倒是委屈你們了。”
“不委屈。”燕喃忙搖頭。
“不說了,我們先過去。”
“好。”燕喃立刻發動摩托車,雷紅鬆坐在車鬥裏,趕去東碼頭派出所。
他們這邊動身,東碼頭派出所裏,卻來了一台寶馬,寶馬上下來幾個人,為首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梳著個大背頭,氣勢十足,正是東碼頭沙霸子高海軍。
高海軍到肖義辦公室裏,打聲招呼:“肖所,忙著呢。”
“還好。”
肖義請他坐下:“不過你那兒子,要是少給我找點事,我也能喘口氣兒。”
“小孩子不懂事,肖所你多關照。”高海軍打了幾個哈哈,道:“我聽說,這次可是別人把我崽給打了,那家夥誰啊?”
“丫丫食品有限公司的經理,謝長風。”
“丫丫食品,謝長風?”高海軍想了想:“沒聽說過?不是說賣冰棒的嗎?”
“嗯。”肖義點頭:“他招了幾個人,幫著賣冷飲。”
“靠。”高海軍簡直氣笑了:“就一個賣冰棒的啊。”
肖義卻沒笑,站到窗前,道:“這人應該有點實力。”
“怎麼說?”高海軍問。
“你來看。”肖義下巴一抬:“院子裏停的那台奧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