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是安娜膽大,幾乎是步步相逼,跳著舞,整個人幾乎就是貼在謝長風身上,帶球過門,壓得謝長風幾乎喘不過氣來。
還好,謝長風也是歡場中高手,你敢帶球闖,我敢中門迎,誰怕誰啊。
不過這麼一來,一場舞跳下來,就有些火上房的感覺。
到十一點鍾左右的時候,安娜已是媚眼如絲,扯著謝長風手道:“別跳了,我累了,送我回家吧。”
這意思,太明白不過了,而且並不突兀。
西方女子在性上麵本就開放,隻要看對眼了,打個友誼賽,就跟街邊喝杯咖啡一樣隨便。
當然,安娜出身高貴,聰明富有,一般的男子,入不得她的眼。
但謝長風不是一般的男子啊,昨夜的表現,太神奇了,尤其是她後來還了解了金花婆那條青龍的事,還看了圖片,更是驚得連呼上帝。
她無法想象,謝長風到底是怎麼降服的那條巨蟒,她問,謝長風也隻是說打蛇打七寸。
安娜得信啊,這麼大一條巨蟒,它的七寸在哪裏,你又要怎麼打?
在她眼裏,謝長風就是神一樣的存在,跟這樣神秘強大的男子約會,她當然願意。
這也是她先前說要建公司,不但願意出兩億美元,甚至願意把自己搭上的原因。
打打友誼賽是一回事,直接承諾給謝長風做情人,是另一回事,西方情人文化有它很獨特的地方,夫妻有時候隻是一份契約。
例如安娜和她未婚夫就是這樣,雙方家族為了互相的需要而扯到了一起,有權利,有義務,但就是沒有愛情。
情人不同,情人必須是愛人,否則就隻是打打友誼賽,不能叫情人。
安娜願意給謝長風做情人,可以說,下的本是非常重的,甚至謝長風都沒有完全感受到,因為他對西方流傳了上千年的情人文化,不是太了解。
不過不了解情人文化是一回事,眼前安娜媚眼如絲,情熱如火,他是看得出來的,也並不拒絕。
重生一世,他更重親情,對女色並不怎麼放在心上,但是呢,安娜這樣的美人主動投懷入抱,要他推出去,那也是不可能的。
別說謝長風骨子裏是一個風流人物,就換了其他老實人,這種時候也不可能往外推。
那不符合人性。
但這世上的事,總是會有波折,兩人出來,迎麵卻碰上幾個人進來,卻正是陳祈祖求波一行人。
求波一眼看到安娜,立刻就低叫一聲:“安娜小姐。”
人就往後縮。
他是真怕了安娜。
但陳祈祖卻不害怕,他先前當舔狗,安娜卻直接打了他的臉,打他臉也就算了,最讓他惱火的是,安娜居然會跟謝長風攪在一起。
謝長風是什麼人,謝長風是盧啟武的保鏢啊。
安娜看不起他無所謂,安娜看不起的人多了,不少他一個,但安娜看不起他卻投入謝長風的懷抱,這就讓他格外的覺得丟臉。
眼見安娜跟著謝長風有說有笑的出來,如玉如瓷的俏臉上,赤霞飛揚,明顯是動了情,他更是妒火中燒,鐵青著臉,斜眼看著安娜謝長風,即不讓路,也不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