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腕表最高成交價才不過三十萬出頭,而這一塊勞力士迪通拿起拍價就高達三十萬,可見一般。
氣場的氣氛頓時活躍了起來,石易寧看到四周圍不停的有人舉牌,此起彼伏,而維羅尼克井然有序的進行著唱價。
“三十五萬……四十萬……四十五萬……那位先生出到六十萬了……六十五萬……”
價格一路飆升,從三十萬瑞士法郎一直到一百萬才緩慢了下來,三名富豪加上一名電話遠程競拍者展開了最後的角逐。
石易寧受到氣氛感染,期間也舉了舉牌,不過依然沒有參與到最後的競爭,這仍然不是他的目標。
眾人本以為一百萬基本是這款腕表的極限,哪怕還有幾人在繼續出價,應該很快就會出結果,哪曾想並非如此……
叫價一直從一百萬慢慢爬升到一百四十萬!
幾人此起彼伏,不急不緩的舉牌,也不自己喊價,就以最低出價幅度往上加。
可惜,任何事情都會有結束的那一刻,當有人再次舉牌之後,其他幾人包括電話當中的聲音都沉默了。
“一百五十一萬第一次,幾位真的不再考慮一下了嗎?這塊勞力士的存世量極其稀少,品相如此完好的絕對屈指可數,一百五十一萬第兩次,不論是傳承還是放置在收藏室,都是不可磨滅的風采,還有沒有加價的?”
價格從一百四十五萬直接跳到一百五十萬,然後再加到一百五十一萬之後,現場終於平靜了下來,無論維羅尼克如何挑撥情緒,依然沒有人繼續出價。
噹!
“一百五十一萬第三次,成交,恭喜!”
富豪們有錢,但並不會太過衝動,或許一百五十萬的價格已經是衝動之後的結果……
一百五十萬瑞士法郎,這個競拍價格已經衝進了安帝古倫拍賣曆史上的前十,隻不過這種排名本身並沒有太大的意義,因為年代不同,貨幣的價值也有相當的差異。
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一百萬和現在的一百萬,購買力方麵相去甚遠!
精彩的競爭之後,不出意料的進入到了一段平緩期,也終於出現了除百達翡麗和勞力士之外的名表品牌。
寶璣、江詩丹頓、帕瑪強尼、梵克雅寶等品牌陸續登場,不過在拍賣價方麵的表現並不搶眼,哪怕同屬頂級的腕表品牌,彼此之間也存在一定的差距。
這個過程之中,石易寧也相繼出手拍下了三塊女士腕表,價格均在兩三萬瑞士法郎這個區間,一塊寶璣一塊寶珀,還有一塊梵克雅寶。
隨著時間的推移,拍賣會進行到了尾聲。
終於,石易寧等待的那塊浪琴出現在大屏幕上!
“上個世紀最偉大的科學家愛因斯坦先生一生珍藏和佩戴過兩塊浪琴表,一塊是1943年生產的懷表,另外一塊就是……大家請看大屏幕。”
“就是這塊1929年出產的金質腕表!”
簡單典雅的造型看上去非常優雅,規規矩矩的阿拉伯數字清晰的表現出時間刻度,一處處細微的劃痕透露出使用痕跡和歲月留下的印記。
“在愛因斯坦先生的理論世界裏,時間的概念是相對的,可即便如此,生活在這個世界上,依然不能擺脫時間的束縛,強大如愛因斯坦先生,也需要一塊精致的腕表來觀測時間,請各位出價!”
維羅尼克進行了一番充滿哲學意味的解說之後便開啟了拍賣。
浪琴金表的起拍價是五萬瑞士法郎,如果以浪琴的品牌來講,這個起拍價已經非常高了,浪琴品牌的拍賣紀錄是2005年浪琴博物館籌建拍賣上一塊懷表,七萬四千瑞士法郎。
紀錄從誕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被打破的命運。
當維羅尼克公布起拍價之後,立刻就有人舉牌喊出了二十萬瑞士法郎的價格,輕輕鬆鬆打破了七萬多瑞士法郎的紀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