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這次送三井宮子歸家的目的地是港區這邊她的房子,之前泉祐一來過一次,這次也算是輕車熟路。
身後的三井宮子到底醉沒醉,泉祐一一點都不敢保證。
如果說是醉了,那神情和步調不會這樣穩重,深邃的眼神之中的氣息也一點不減。
如果說是沒醉,今晚的放肆又實在難以解釋。
所以統一歸咎於自己醉了吧。
泉祐一搖了搖頭,打開了她家的房門,身後的三井宮子披著泉祐一的西裝外套,現在都還沒有放開泉祐一的手。
等待打開她家的房門,打開了門廊的燈走進來的時候,泉祐一放開了她的手。
正在換鞋,泉祐一卻忽然瞥見她掛在門後側麵衣架上的西裝外套。
上次自己在這裏洗漱過,穿走了這套西裝的其他部分,卻唯獨忘了把這件西裝外套帶走。
“我已經熨好了,你之後拿走吧...”
三井宮子靠在身後關上的門扉上,發現泉祐一在看那件衣服。之前她熨燙了之後忘記收起來了,此時此刻放在這裏被泉祐一發現有一些不太自然。
索性放棄扭捏,大大方方地承認好了。
“...好。”
泉祐一換好了鞋子,三井宮子倒是顯得隨意,把足上的高跟帶子解開,緊接著隨意一甩就算完事。鞋子的高跟的地板上敲擊,發出了有些沉悶的響聲。
她優雅長裙下穿著的薄透短襪包裹住的玉足徑直踩在地麵上,卻因為脫下鞋子的因故,從長裙的一側透出她白皙的大腿出來。
三井宮子的衣物向來典雅莊重,以威嚴修飾的情況下,絲毫見不得任何可以玷汙的意思。
隻是此時此刻,在她一點混濁的,被酒精染透的眸子裏,似是不經意之間就能透露出無限的魅力來。
並非是故意的引誘,吸引力隻是固有存在的東西。
泉祐一喉頭不爭氣地湧動了一下,緊接著起身挪開了目光。
“鞋子呢?一會著涼了。”
還記得上次的時候三井宮子曾經說過“今天不行”,這極其富有暗示性意味的話語作為前提,今天三井宮子還是允許泉祐一來到這間屋子,是不是也可以說明她默許了泉祐一對她的渴求了呢?
三井宮子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反倒是輕輕向前一步。
那長長的裙擺隨著她的身體一起靠在了泉祐一的白色襯衫上,泉祐一的身體僵硬了一秒,等回頭的時候,三井宮子已經自顧自地換上了室內鞋,從他身旁走過,帶起一陣玫瑰一樣的香氣。
三井宮子本就身體不好,再加上喝了酒,不自覺地帶起了一點虛幻的迷醉感,這是泉祐一從她那有些虛浮的腳步上發現的。
“都說讓你別喝了,頭昏嗎?”
“畢竟機會難得...”
三井宮子坐在了靠窗的沙發上,優雅的白色的長裙如同蝴蝶的翅膀一樣在沙發上綻放,她終於不再留戀窗外的景色,隻把目光放在泉祐一身上。
為自己之前喝酒的行為做了辯解過後,發覺泉祐一還要說話,她打斷了泉祐一的施法,
“你先過來。”
“?”
是她有些難受還是什麼,等待泉祐一疑惑地靠近她的時候,她輕輕伸手一拽便拉住了泉祐一的領帶。
今天泉祐一穿的是正裝,從外麵的西裝外套到領帶都是必不可少的。
等待三井宮子伸手一拽,其實力道根本不大,以她那樣的身體也不可能會有什麼力氣。但不知為何,她隻是輕輕一拽,他們的距離就在一瞬間中拉進...
她紅色的頭發蕩漾,泉祐一被迫一隻手撐在了沙發的一側。
女王的姿勢,霸道得不成樣子。